这不合规矩，但现在这时候，不适合谈论规矩。

    “这不是......”对了一遍份证号，确定不是同名同姓后，她想了想，在微信上敲了徐宵。

    “他不会冒险让别人这事。”把掉了的扣攥在手里玩了一会儿，徐宵摇，“他会继续让那个帮他控制林吉祥的人去。”

    “小鸽已经在查姚清的通讯记录。”裴久川会意，“可能需要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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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哪里刺激到了对方，让他决定在这个时候动手？

    “听来问题在哪儿了吗？”徐宵一用力，扣又阵亡了一颗。

    难对方动手的诱因，是他带回了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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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中间控制姚清的是陈天阔......”裴久川隐隐摸到一边，“那他死后......”

    最终对来，在两个号码的联系人中，有一个相同的手机号现。

    心里有些烦躁，小鸽了一气，取消叉搜索，继续一个个对姚清生前的联系人。

    第一是莫名其妙空降的裴久川，第二则是好不容易才接回来的念念。

    见上司皱起眉，裴久川忍不住伸手了对方的眉心，然后凑过去看手机屏幕。

法/囚/禁，走漏一消息，都会让整个计划彻底坍塌。

    现过两次以上的号码都被仔细对过，基本都是姚清熟悉的老师同学，并没有什么异常。

    市局里，童小鸽一边查着姚清的最近联系人，一边搜索着另一个号码。

    “怎么了？”

    结合陈天阔偷偷叮嘱肖元秋的话，他稍稍皱眉。

    “见鬼......”找不更多的线索，一个人待在会议室，她觉火噌噌往上蹿。

    陈天阔把手机放小胖的包里，明显不想让别人知，加上林湖又在局里，徐宵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件事。

    死人当然不可能从冷冻柜里爬来继续威胁姚清，迫姚清自杀的另有其人。

    童小鸽发来的话很简短，只有一句话。

    这伎俩并不少见，拿来躲避警方的追捕混淆视听再合适不过。

    “我们从捋一遍。”一团麻的线索让徐宵有焦虑，他扯了扯袖上的扣，“着时间顺序，姚清应该在陈天阔狱前就被盯上了。”

    方媛联系过姚清。

    迅速地思索了一遍自己的生活，徐宵意识到，相比从前，今年只有两不同。

    看了一时间，大概估计了一，童小鸽决定把只现过一次的号码也对一遍。

    这么一对，屏幕上，现了一个她没有想到的人。

    但沿着这个号码查去，得到的结果令人失望。

    登记的份证并非本人，份证的持有者几个月前在报纸上刊登过作废声明，大约有人盗用了他的份证，办理了一个无法被追踪的号码。

    也许一年，或者更久。甚至可能从当年事后开始，就被什么人关注着。

    着对方招的方式来看，自己被盯上的时间应该不短。

    “盯上姚清之后，他又联系上陈天阔，让陈天阔用毒品控制姚清。”这是从监控里能看来的，“同一时间，帮手囚禁林吉祥。接来陈天阔绑架肖元秋，然后是姚清自杀。”

    “不着急。”似乎还有什么没想明白的事，徐宵有些走神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