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念念站在废墟的一角，茫然地看着不远的两个男人。

    裴渊的手迅速地收了回去。

    “你怎么不打伞？”念念撑着伞，风把他的外得鼓起，摇摇晃晃地跑到徐宵跟前，“会冒的啊！”

    “我......”和裴渊对视一秒，徐宵迅速地蹲，把念念护在怀里，“我早上门太急，忘了。”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念念，裴渊整个人僵在原地。

    念念确实和他得不像，也不怎么像陈芊。大约是还没开的缘故。但不知为什么，从对方尚显稚的容貌里，他似乎看见了陈芊的影。

    密密的雨帘里，那个女孩温柔地冲他笑：“裴渊！快过来！我在这边！”

    “芊芊......”盯着徐宵怀中的念念，他喃喃自语。

    “别动，保持这个姿势，把手放在袋里。”

    吕骄举着枪，抵上他的后腰，顺势低声：“你不想让枪在孩面前走火吧？”

    裴渊没说话。

    他愣愣地看着念念掏手帕，在徐宵脸上抹来抹去：“次再这样，我就不和爸爸玩了，还要让阿久叔叔批评你！”

    那个孩离他只有几米的距离，仿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走吧，裴先生。”吕骄钳住他的手，不动声地把那把枪来，“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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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蒋诚的合，后面的取证工作行得异常顺利。

    林湖被查的那天徐宵没去局里，他跟曲七去了医院。

    “恢复得还算顺利。”医生推了推镜，“后面就看他自己的努力程度，心智定的话，彻底回归正常生活也不是不可能。”

    林吉祥的绷带拆了一小半，他靠在病床上，默默地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了想，徐宵还是没病房。

    “你等会去陪他说说话。”他拍拍曲七的肩，“尽量别提姚清。”

    曲七苦着脸：“儿.....这得罪人的事以后能不能不要找我了......”

    徐宵笑笑：“好啊，那我给小鸽打电话。”

    “别别别！”曲七吓得一凛，“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