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我们所里真的很忙，一会儿合警通整治，一会儿全市扫黄打非，一会儿又过节了天天值班……”

    丁穆炎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谢谢。”

    何越一看他笑了，顿时松了气：“丁院，您不气了？”

    “我没有生气啊，你帮我抓坏人，我还跟你生气，我岂不是很混？”

    何越抚着：“你没生气就好，你不知你板着脸说话多吓人，总觉在被你批评教育。”

    “很凶吗？”丁穆炎摸了摸脸。

    “也不是凶，是气场。”

    何越生动的表把丁穆炎逗笑了，望着他底的一片青黑，丁穆炎：“辛苦你了。”

    “只不过……”何越犹豫半天又，“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什么事？”

    “那个过世的病人又不是你开的刀，为什么他一定要找你麻烦呢？要找麻烦不是应该去找主刀大夫吗？”

    “很奇怪吗？”丁穆炎疑惑，“这事很常见，陈主任也不是主刀大夫，结果被他们打成重伤，那天我跟他们动手了，后来也有过冲突，估计是记恨上我了吧。”

    “是吗？”何越思索许久，“你说得有理，也许就是单纯地恨吧。”

    回到家，丁穆炎看见萧光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茶几上凌地摆放着笔记本电脑和纸张书本。

    丁穆炎忍了几秒钟没有忍住：“天冷了，你把袜鞋穿上，也不怕着凉？”

    萧正着一叠纸不知在思考什么，被他说得一愣，低动动脚趾，再看看丁穆炎，然后走卧室，一分钟后来，已穿好了袜和拖鞋。

    丁穆炎有尴尬，装模作样整理了半天东西，迟疑地问：“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凶？”

    萧目瞪呆，半晌后在沙发上笑成一团：“你受什么刺激了？院大人，你这是在自我批评吗？”

    “好好问你话就这么不正经。”

    萧好不容易止住笑，抹了抹笑来的泪：“哎呀，我的丁院，这话你应该去问你院里的医生，不应该来问我。”

    “我对他们严格是应该的，每天面对的都是人命关天的事，一疏漏就有可能失去救命的机会。现在有些医生连自己病人的病历都记不清楚，太不像话了。”

    “你的学生一定很辛苦吧？”

    丁穆炎扬起骄傲：“不好意思，想我学生的人都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