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袋，微笑：“准备承包你们堂。”

    “咳咳咳！”丁穆炎把吃了一半的馄饨咳了来。

    “你看你自己溅了一桌的油，不要怪我。”

    丁穆炎纸巾嘴，桌：“承包堂？”

    “嗯，我可以把这家馄饨店的大厨请过来，你就能在堂吃他们的馄饨了，还有那家炒饭店味也还不错，你还想吃什么？饺？拉面？”

    “你这是要把周围的外卖一网打尽吗？”

    “可以啊。”萧发散思维，“我可以再派个人专门给你菜，你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菜，随时给你送过来。不行，这个人要负责督促你吃饭时间到了，免得你饿过了才想起没吃饭。这个主意不错吧？这样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也不用担心你不好好吃饭了。”

    “别逗了……”

    “没有逗你啊，你看我已经在安排了。”萧把手机举到丁穆炎前。

    “那你次是不是还准备把我们医院的旧大楼粉刷一？”

    “建筑的事让韶军来搞，他是行。你想粉刷大楼？”

    “没有没有。”丁穆炎连忙否认，生怕他行动力太，说就。

    “不过呢，也没那么快。”萧算了算时间，“你再忍忍啊，我尽量让你早摆脱难吃的堂。”

    丁穆炎不知该如果继续这个话题，不过心还是非常喜悦。

    吃饱喝足，两人蜷缩在沙发上，一人一安静地睡觉，短暂的休憩使办公室的气氛变得温馨而甜。

    丁知行的病始终在钢丝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坠落。

    几天后，丁穆炎再次被通知丁知行呼衰竭。

    他赶到病房的时候，医生已用上了除颤仪，耳边全都是人的呼喊声。仿佛在破碎的空间里，看见的所有事都是不完整的，他试图将画面的碎片拼起来，但监护仪尖锐的报警声再次将其撕碎。

    爷爷瘦小的愈发显得孱弱，好像躺在那里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已没有了自主能力只能任由人摆。

    空气中还弥漫着用过除颤仪后的焦糊味，这抢救的场景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熟悉是因为曾经无数次亲经历，陌生又因为此时此刻好像一个局外人，只能无助地看着其上演。

    不知谁尖着嗓叫了一句：“没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