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之后两天，贺显没有再和林思涛一起去。

    林思涛终于意识到他有多忙。

    只偶尔发条简短的消息过来。林思涛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饭，贺显只说：不知。

    周四时候贺显打了个电话给他，说礼已经选好了。希望他喜。

    林思涛握着手机说：“但是我只想和你见面。”

    贺显的声音很轻：“这两天我实在没有空。周再安排。”

    林思涛觉得那声音不像他平时的声音，话里也别有意味。

    他不由心焦。

    单位里八卦多，但有准确报源的就那么几个，能知贺显动向的就更少了。林思涛完全想不怎么去打听贺显的消息。

    他问过陈懿那边，只知总那边还算风平浪静。就是年底快到了，都在忙年终活动。其他有瓜葛，都是些中层的事，与贺显无关。

    据陈懿说，贺总只有周二在公司面了。不过他这个位置，在外面有会议都是常事。

    到了周六午，林思涛已经习惯在复习时候走神了。

    他劝自己，或许贺显已经放弃他了，换了目标了。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暧昧玩完了，就结束了。

    他正呆坐着，快递上门了。

    他漫不经心：“我没有买东西。”

    快递重复了一遍他的姓名和手机：“……没错，就是您。”

    林思涛突然反应过来，这是贺显送给他的礼。他一蹦起来去签收。

    贺显送了一台空气净化，实用家电。林思涛把它安放在显，盯着看了一会儿，他又打电话给贺显。

    贺显的声音很疲惫:“你满意就好，我没有挑错东西……”

    林思涛压低了声音：“你在忙吗？”

    “也不能说在忙,”他的声音终于像带了一丝笑意，“就是不开。”

    这个电话贺显也没有和林思涛聊很久。贺不同敲敲窗，贺显向他了个手势，匆匆挂了电话。

    “爸。”他走到贺不同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