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涛知他的意思——他听贺显说过他的“记忆化理论”，就是人的记忆会不知不觉自动修改，化自己想化的，丑化自己想丑化的。

    林思涛笑了笑。他没有再追问。

    他会一遍又一遍回忆，每次回忆起来都会有不同的受。

    第27章 人节

    林思涛脸红红的：“你现在玩养成是不是太迟了？超龄了！”

    他抱住林思涛，笑着说：“叫声哥哥差不多了。收了哥哥的礼，就得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知吗？”

    那个场景在他脑中回放一次，疑惑就加一次。

    贺显说：“不敢。这离爸爸的标准还差很远吧……”

    林思涛静静听着，他忽而又有些怀疑：“你真的记得我吗？”

    林思涛这天一过来贺显这里，就看到桌上一堆东西。包装得整齐闪亮。

    林思涛说：“我又不是刚考上大学的新生；你呢，你又不是我的爸爸。”

    贺显咬了他肩膀一：“你不相信就算了。”

    “这是什么？”他问贺显。

    他犹豫了，不知该不该在这时候问，这件事，他早就想问贺显了。

    林思涛伸手贴在贺显的脸颊上：“你不知……我是常常回忆那时候。”

    贺显抚着林思涛的后背，有些心不在焉，他想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但怀中的温得惊人，完全化了他的意志。他舍不得。

    他就是在把贺显从桥栏上扑来的那一刻上他的。

    人节前林思涛考研的事尘埃落定，顺利通过。

    他现在已经能自然说起过去了。

    林思涛翻看着贺显说：“可能我对你的认识有许多不足，但我的记忆绝对没有问题。事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我记得一清二楚。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大脑都不敢相信，那也太可悲了。”

    贺显给他买了新电脑，新手机，几件新衬衫和鞋，还有两件新外。

    贺显反过来问他：“其实你记忆中的真的是我吗？”

    假装骗别人是很简单的，骗自己才难。骗不相的人很简单，骗在乎的人才难

    贺显说：“我记得你。又瘦，又小，那双睛一看就还是个学生，不是混社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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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贺显的手说：“你和你妈那边好，爷爷才兴。这样你就不孤单了。”

    “新的开始要给你准备些新东西。”贺显说得理所当然。

    贺显乌黑的珠一动不动，盯着林思涛后的窗帘，他的嘴角动了动，像是一个微笑：“我真的喝醉了。”

    “贺显……”他终于开了。

    到了上床时候，他和贺显两个人赤条条躺床上。完之后贺显仍伸手环着他的腰不放手。林思涛问他：“你还记得我那时候什么样吗？”

    贺显笑了一声：“哦，那我是怎么样的呢？”

    林思涛有些后悔问这个，他抱住贺显。他对整件事记得太清楚，以至于可以一分一秒地分析，准确分析他是哪一刻上贺显的。

    “那天晚上，我把你从桥栏上拽来的时候，你是真的喝多了吗？”他低声问。

    贺显很为他兴，给他准备了一堆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