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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席话听得羽清音寒直竖，手中的茶杯险些拿不住。天界对这事的态度……羽清音可是知的。担任阁主之位时继承的记忆中就有相关事，三圣母界与凡人产一，被天发现后，受到了严重的惩罚。

    这羽清音当然知，何必反复调。

    羽清音不能再向别人追问过去之事，也因为这是那位“监视者”的要求。

    “其实也没什么。”司命接过茶，小品一。“不过是有个小蛇仙私自凡，与文曲星君座某个掌书籍的散仙结为连理，影响了其渡劫归位。更不幸的是，这小蛇仙居然还丢了仙，不知着了什么妖鬼怪的。负责调查此事的二郎真君察觉可能有人从中作梗，就……羽君，还记得吗？天界对神仙的七六以及私自凡之事得……十分严厉呢。而二郎真君又是了名的秉公值守。”

    不过，司命作为天界重要的神祗，羽清音觉得他活得可够随的了。当值的神仙居然将工作放在一边，跑到凤麟洲岐山来向羽清音讨酒吃。九重天之上的事务他就这么扔一整天不去过问？每次羽清音责怪司命，他倒能答得潇洒：“有大司命、少司命二人在，万事顺心。”

    司命来羽轩阁，熟稔得仿佛窜了他自己的府邸，使唤未央使唤得比羽清音还像主。多亏未央那孩脾好，从未觉得不耐烦，司命想去哪儿，未央都耐心地带他参观。这栋破楼阁，司命也不知玩了多少次了，却还不厌其烦。

    羽清音合上手中的凡界传奇话本，拿起一旁的茶壶为司命和自己各倒了杯茶。

并曾令将其存在保密，不得张扬。

    羽清音着实同这二位，他是不是也该考虑为羽轩阁招募人手，减轻一自己的负担？

    日落斜，晚风来急。

    舍弃过去，一切归零。往日之事不许再追究，即已成为羽轩阁的羽清音，那些过去便都与他毫无系了。

    未央退后，就剩羽清音与司命二人。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司命叹气。“在司命星君，主万命格。”

    “那，你说的这蛇仙凡之事，如何牵扯到我？”

    来添茶的未央听到他们的对话，稍有迟疑，：“阁主，您是否手过哪位上仙

    “说吧，天上有何牵扯到我的事？”

    “未央的手艺也不错，你方可尝尝。”

    “难得我想吃他的菜酒，唉。”

    司命放空杯，颇为不满地看着羽清音。

    但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故人，羽清音真的能到熟若无睹吗？

    其实你在羽清音心中就没大伟岸过。

    司命又绕着后山翠湖走了一遭，在竹林掰了些竹笋后回到羽轩阁。

    “司命，近来我没欠你什么吧？似乎，也没诓你什么宝贝吧？”

    “在你中，本星君就这么心狭窄？”

    羽清音唤来未央，吩咐他准备饭菜。

    羽清音看着这一桌竹笋，摇：“他可不像星君您每日这般清闲。”

    司命这位大神不可怠慢，否则日后找谁帮羽清音背黑锅呢？

    他捧着竹笋走到石桌前撒手放：“那个擅炒竹笋的凡人呢？”

    后山的绿竹林，湖边的引魂丛，前院开败的梅树，中的菩提树和雨久。司命似乎还没有将这些景看腻，而住在这里近百年的羽清音，却早已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