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告诉我你在这里。”穆惜白乃一介凡人，羽清音刚刚却没觉到他的气息，莫非是这毒还影响了自己的知？

    “他不晓得。”

    穆惜白住羽清音的肩让他坐，捋起袖手臂，左手夺过羽清音的匕首，右手手臂横在他前。羽清音怔怔地看着他一系列动作，木讷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啊？”他左手握刀右手横在他面前是作甚？

    “我惯用左手。”月光穿过窗洒落在穆惜白眉宇间，透着一清冷。“会很疼，你咬着我吧。”

    他这右手是这个意思？虽然羽清音确实怕疼，可他怎么好意思咬他？

    “无妨无妨，我能忍住。”

    羽清音推开他的右手，解开腰带将衣衫脱。

    “你……”

    穆惜白突然言又止。

    “嗯？”

    羽清音疑惑地抬看他。

    穆惜白却淡然回望他的注视，没有言语。

    羽清音幡然醒悟，自己刚刚在他面前脱了个光。虽然他脸一贯比较厚，虽然二人都是男的，但这不是在床/上的初次赤/相见不免有些尴尬。

    “呵呵……惜白，你也知我不是人，呃呃，不是凡人。”羽清音用脱的衣服遮住重要位，一脸镇静。“所以不必对礼节太认真，不必哈。”

    他这边拼命缓解气氛，不想双方太尴尬，可穆惜白却依旧一脸云淡风轻，似乎完全没在意，就好像刚刚什么也没看到一样。羽清音顿时觉得自己是在自作多，穆惜白一脸红的迹象都没有，他又何必纠结？人家也许早就对人的/习以为常，所以见怪不怪。

    “我不曾介意，你不用遮。”

    羽清音觉得他本没理解自己话里要表达的意思。

    “既然你在这里，那小涅凰呢？”

    转移话题，将此事一笔带过。

    “凰儿在羽轩阁。”穆惜白小心翼翼地用匕首碰了碰他的伤，羽清音倒一凉气。穆惜白手愈加轻柔，匕首被他使得像一片羽。“回到那里时遇到司命，他说你在建康城。”

    “司命……”这家伙又趁羽清音不在跑去羽轩阁偷酒喝了！等办完事一定要回去狠狠敲他一笔。

    “会疼，忍不住就咬着我。”

    穆惜白右手住羽清音的肩，在他还未消化这句话时快速手，净利落地几便将腐烂的死割。羽清音来不及喊疼，只觉得浑一颤，如同洪来袭的疼痛席卷了他的所有意识。穆惜白反应极快，将羽清音怀里的衣裳撕扯一条覆在他肩上的伤。

    ☆、 化蛇卷 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