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眸中凤凰图纹。在淡淡光线照，周边似乎还泛起赤边。

    “你醉酒晚归那日，我便想给你……”

    回想那天从司命府上慌忙逃回，穆惜白的反应与往日却是有异，十分不悦。

    “你额，可曾有过……胎记，或者伤疤？”

    “清音，可否让我看看你的原形？”

    “涅凰……是你同谁的孩儿？”

    “你当真是忘了。”他低，凑近，在他耳边缓缓：“……清音，可，愿同我回岐山？”

    羽清音收拢手心，攥着那吊坠。

    在他发呆的时候，穆惜白已经毫无生气的，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当羽清音注意到的时候，穆惜白的已经开始慢慢化作沙土尘埃，渐渐消解。

    羽清音匆忙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没抓到，睁睁地看着穆惜白的就此消失不见。

    “你……到底是谁？”

    黎偞赶到羽轩阁时，羽清音正沉默地发呆。堪称独领“风”数百年的羽清音居然也会这样消沉，对黎偞的脑来说这简直无法理解。

    “喂，秃。”黎偞走到羽清音侧。“后门给你开完了。”

    固然黎偞可能不太会看场合说话，他也嗅了此刻气氛的不寻常。

    “有我和司命，那凡人会转世再生的，安心吧。”

    “谢了。”

    羽清音目不斜视，语气平淡，一反常态。黎偞也不再多说什么，拍拍他肩膀以示藉，留靑浣的魂魄后便回了酆都城。羽清音很明白自己不该沉浸于穆惜白的谜团和问题中，首要任务是解决靑浣靑溪这两人的问题。

    他起，对站在门的靑浣说：“去见你妹妹罢，将这一切个了结。”

    靑浣中满是胆怯，似乎还不能坦然接受现实。

    “如今……就要了结？”

    她与苏亦秋，她与靑溪，终将有一个结果。

    “当然。”

    羽清音带靑浣来到青溪所在的房间，让妹二人相见。

    “你可知，当初我为何答应渡你为人？”

    只因一幅画像及片面之缘就上散仙苏亦秋，这，羽清音很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