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呼的间隙，穆惜白又再次吻上他的时，羽清音费力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嘴。

    “先把话说清楚，”羽清音气息微，着气。“我并没有记起你是个什么人，但……”他目光凌厉，盯着穆惜白。“我迟早会知你是谁。”

    这一番话本来想传达的意思是“就算你不显份，我迟早也会知，所以你不如就直接坦白”。但似乎穆惜白理解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听完后半句，他欣然一笑，张开双臂抱住羽清音，继续动手动脚。羽清音一边挣扎一边在心中哀嚎，他敢肯定穆惜白把自己刚刚那句话理解成了定决心要想起他是谁。

    虽然他们之前就有过些许肌肤之亲，但都未曾到最后一步。那时羽清音忌讳穆惜白是凡人之，碍于那个三界神鬼怪的戒律，他才不能对凡人手。而现在双方却颠倒了角，反而是穆惜白对他手，且毫无忌讳。羽清音在灵台浑噩中思索，似乎没有什么戒律去“凡人”调戏神兽的行为？他们神兽在三界里就如此没地位吗？

    不过，这床笫之事，既然要，就得享受起来才行。这可是羽清音的人生信条，绝对会贯彻到底。

    齿缠间，羽清音在穆惜白疏忽之际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总算夺回了一次主动权。

    羽清音半眯，另一只手抵在他肩膀：

    “我曾说过，不会居于人。”

    不等穆惜白开，羽清音便扑到他怀里，将他压在。

    “即使是接受的一方，我也不愿再居于你，凤绝尘。”

    穆惜白微愣。

    羽清音撑着双臂，垂去吻那既熟悉又陌生的。

    多半，今夜就要……

    纵然羽清音有所不愿，但随着的记忆被慢慢卷起，心中的记忆也开始慢慢复苏。无论他是否愿意，在他选择对穆惜白不放手的时候，便已成定局。

    一弯皎月似未经染的绸缎悬挂于半空，夜幕的星辉铺满屋外琉璃瓦，本该在房与涅凰同睡的杂狐狸此时正端坐于屋檐。

    如今姚冶的元神正居于姚澜媚的，并没有什么力量，在那位凤神面前连只小妖都不如。他虽心有不甘，却不能轻举妄动。

    凤绝尘曾经的心，此刻，姚冶终于会。

    那日羽清音向师傅挑明了一切，凤绝尘靠仅剩的理智压抑着心底不平静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