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上的锁链一阵响声，四观望的凤绝尘不觉痕迹地扫了他一。

    “唉。”

    他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屋怪异的沉寂。

    凤绝尘侧目，凤眸一瞥。

    “你这声叹，是为何？”

    羽清音只手撑起，耸肩。

    “为何？”

    发生了这么多事，叹一声又有什么？他即使叹不止，都不值得奇怪。

    “你是悲那小狐狸，还是悲那……”凤绝尘转朝他走来。“姚冶？”

    “你未曾想过，我是替你悲叹这一声吗？师傅？”

    凤绝尘站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停住了脚步，面目表，不带一丝绪。可能其他人都未曾读懂过凤绝尘，而羽清音不同，他们乃是双生，他怎么能不懂他？

    “姚冶对你来说，真有那么重要？”

    羽清音讶异，和他的对话怎么就离不开姚冶了？

    “什么重要不重要……”

    “回答我，你可曾对姚冶动过？”

    无悲无喜的脸上终于现了表，却满是悍戾狠。

    说真话还是说假话？说假话能瞒过他吗？说真话他真的会冷静接受吗？如今的凤绝尘，真的就是他的凤师傅吗？

    “……我不知，也许动过吧。”

    若是动过，为何自己会对姚冶心生无尽的愧疚？若是没动过，涅槃前他又为何会和姚冶发生那一层关系？

    真的假的，都已经无所谓了。他早已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对这些又何须执着？

    前月，难许今生，与不，只不过是相遇那一瞬的罪。

    羽清音和姚冶的结局，早在相遇时就注定。

    你我殊途，终不能同归。

    何必执着？

    “凰……你又背叛了我。”

    羽清音一时语。

    “随你怎么想吧。”

    他不占理，不想和凤绝尘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不过，这个“又”是从何而来？

    “你可还记得我们的关系？”

    凤绝尘跨步上前十分用力地抓住羽清音的手臂，面上表十分可怖。

    洪荒年间，负彩翼，双生于世，秉承七彩霞光。

    本该同生共死，直到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