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有劳白师傅教教徒儿如何调制合散了。”

    羽清音角弯弯，“礼貌”地回敬白泽。

    “好啊。”白泽也豁去了，大笑起来。“我教你，不过调完你要给谁用？”

    “告诉你的话那就没意思了。”羽清音低奋笔疾书，抄着经书。“白师傅也小心些咯。万一某天喝拿错了杯，误喝了徒儿亲手调制的力合散，到时候可找谁去火哦？”

    白泽被他这话气得发笑，满是无奈。

    “我一定小心，确定是你沏的茶，我就转让给凤神大人，他一定很乐意接受。”

    “不必了。”提到凤绝尘，羽清音手中动作一顿，有些疑问萦绕。“对了，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说。”可能是拌嘴拌得久了，有些渴，白泽抓起茶壶，自倒一盏。

    “为何凤绝尘会叫我‘凰女’？”

    “呃。”白泽气一急，整茶都吞咽了去。“你不知？”

    “知什么？莫非是因为他再也无法称呼我为‘凰羽’，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昵称？”羽清音嘟起嘴，将笔夹在嘴上。“叫什么‘凰女’，听着好恶心。”

    白泽只是静静地喝茶，没有接话，神略复杂。

    “凰女”这称呼里隐的意思，他这个外人换是不好嘴，这不该由他告诉羽清音。就算白泽想告诉羽清音，他也没那个胆。凤绝尘自己没有说明的事，怎么到白泽来？

    “这个你应该问凤神他本人，而不是我呀。”

    “他要是回答了，我就不会再来问你了！”

    凤绝尘果然没打算想羽清音说明这一称呼的义，也许……是他自己也无法认同这个称呼的那一层意义，他还在挣扎着。

    凤绝尘一直挣扎着，直到姚冶现，他也未能将自己从渊中拯救，最后还是刺了他的“凰女”那一剑。枉费羽清音想尽办法，为让他摆脱半之成为真正的凤神。

    这一年，“天”表面上授命白泽、烛九、执明神君同凤绝尘一起在昆仑虚授徒传艺，暗地里却是安排三人监视凤绝尘的行为举动，若有不妥，方可先斩后奏。

    在羽清音和凤绝尘住昆仑虚之前，烛九和执明神君便已经在昆仑虚收了四个徒儿，除了羽清音之前见过的白凤和青鸾，已经转去侍奉西王母外，还有两位角是羽清音未见过的。

    烛九徒，大师兄蒼落，四方神孟章神君之位的现任继承人。在见到这位大师兄之前，有关他的事羽清音都是从白泽中得知。

    蒼落其人，格温顺，稳重老实，待人真诚，得大师傅烛九钟。先不说羽清音对这位大师傅烛九没什么好印象，单单谈他这徒青龙族首领，格便注定和羽清音是两路人。

    所以拜于昆仑山学艺后，羽清音和这位大师兄关系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