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丹山……”

    “纵使你会恨我，我也不会让你死的。”姚冶咬，暗暗定决心。

    “总之，涅凰啊，一定不要喜上凤绝尘……”

    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该有多好。

    又是这表，一副“你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的表。

    他要用仅剩的法力极尽全力想丹山飞去，但却还是未能到达，在半路坠落于凤麟洲，距离他与凤绝尘生活过的岐山有千丈之远。

    *之一字，可以生而死，可以死而生。

    只希望那只小凤凰，不会有这么多束缚，不会有这么多枷锁，不会有这么多不由己。也希望新生的那个小家伙……

    “你的就不是傻事吗？你为何要为了凤绝尘牺牲那么多？”

    “姚冶，不要傻事。”

    上次被凤绝尘掏心脏，因为速度极快，没给他几乎去验死亡的过程。这次却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会慢慢失去生机的觉。

正是因此，霊涯命他将浴火涅槃后的“羽清音”诛杀。

    想到许久未见的好友司命星君，羽清音泛起柔和笑意，不知那个青涩天真的少年是不是已经成为的神祗了呢？

    “你不了解……”

    “小师妹……保重。”

    这句否认是想否定那句话呢？对凤绝尘不是真的？还是对姚冶不是真的戏？

    类似麋鹿的雪白蹄足在羽清音面前落地，没有一丝声音，轻盈似在云端。待四足皆已站稳，一条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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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别再喜上凤凰啦。咳……”羽清音看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苦笑。“去喜九尾狐，或者去喜一条龙也不错啊，像大师兄那，再不济喜白泽那个死不正经的也好……啊，果然还是去喜司命吧。”

    “连名字都起好了？”

    姚冶的一时执念，在不久之后引来了不思议之人。

    羽清音连忙否认，可能是气有些急，引起一阵咳嗽，指间再次溢大量殷红的血。

    羽清音边缓缓泛起红光，这光慢慢化为近似透明的火焰。自己的自己最了解，他不能在青丘之涅槃。他掀开薄被，踉跄着站起来。

    “不是。”

    羽清音躺卧在一片绿之中，气息微弱，他已无法维持人形，双臂渐渐变回彩羽双翼，周的火焰颜越来越。

    时间到了，来不及了。

    想他擅九尾天狐，从未在场失意，居然会从羽清音这里到受伤，到失落，到难过。

    羽清音微微吃惊，但他明白自己已经亏欠姚冶很多，不该再继续折磨他。

    但姚冶却动摇了信念，他不在乎羽清音涅槃后的那个人会怎么样，他只想留羽清音，为此，他愿意不折手段。

    他与凤绝尘诞生于那里，落叶归，那死亡也应当是在那里。

    若天地不仁，你又何必顺从呢，清音？别人不准你活去，那我便偏要让你活去。

    “你自己去吧。”姚冶背过，看不到他的表。“我不会亲手送你去死的。”

    “我不了解？我在霊涯的铜镜中窥视你们几百年，我会不了解！？”姚冶气愤地打断他的话。“你对他才是真的，羽清音，对我只是戏。”

    但他却还会留另一个自己，另一个人在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