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说一一照。

    很多人都在等，等待羽清音和凤绝尘的结局，显然这已经不只是他们二人自己的事了。

    “那我的愿望就不够烈了吗？我也希望清音可以活去啊！！”

    听白泽说姚冶的烈愿望，涅凰有些激动。

    “因为你就是涅槃后的羽清音，羽清音已不再是羽轩阁阁主，所以你也……”

    白泽心有不忍，涅凰还小，他本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绝。

    “别说了。”

    涅凰房门传来另一个声音，夜里，陵光的衣衫艳若红月。

    “你知了？”没想到陵光居然也未睡，白泽玩味地打量着他。“涅凰和羽清音以及凤绝尘的关系？”

    涅凰转看陵光。

    白泽并未打算终止刚刚的话题，继续陈诉现实：“所以你不可能再成为羽轩阁阁主，也不能同羽轩阁结契约，而且如今的羽清音，并不打算继续活去。”

    涅凰震惊地睁大双，目光从陵光上转回白泽，一脸不可置信。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打算活去！？”

    “为了什么呢？”白泽抱着双臂，嘴角一侧微微上扬，绪中带着无奈和嘲讽。“‘无私奉献’与‘一己之私’，不过隔着薄薄的一层纸而已。”

    陵光走屋，来打涅凰边，握住他的肩，对他摇摇：“世间难得双全法。你和羽清音，羽清音和凤绝尘，都是二者之中只能留一。”

    涅凰神中透着绝望，同羽清音相的往事一幕幕闪过，让他更加难自抑。

    “这选择，又是谁决定的呢？”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可能是话说得多了，白泽拿起圆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冰凉的。“羽清音自己说的。没有人能决定别人的人生，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涅凰拨开肩上陵光的手，向前一步，靠近白泽：“那我可以什么？我也可以选择吧？”

    听到这句话，白泽对涅凰的态度方有所回转，面上透和悦的神。

    “若想帮他，就老实待在陵光边，拼死保住你那条小命，为了羽清音好好活去。”

    但就这样坐以待毙，却也是最难容忍的。

    涅凰握双拳，正值年少，青涩与英气织，恰是冲动的年纪，让他忍耐着什么也不，确实有些难。

    “穆惜白就是凤绝尘，对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