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蛇，近来他们居然如此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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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自己问的是“在你一生中，你最的人是谁？”，羽清音会这么回答的话该有多好。

姚冶几乎没人能察觉到他说了话。

    想这个办法拖住杨戬的司命是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才去找他的，却没想到对方答应了。欣喜之余，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杨戬。这位执法必严的司法天神居然为了自己耽误上的事，若是被别人知了，怕是都不会相信。

    “……唔嗯。”

    “清音，在你一生中，被你欺骗次数最多的人，除了凤绝尘之外，还有谁呢？”

    杨戬走在前方所以没看到司命心虚的表。

    “没什么！”司命连忙摆手避开他。

    姚冶面虽冷，中却游弋着许久未闪动的绪。

    姚冶早已在在羽清音的逢场作戏中沦陷。

    终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姚冶心中却没有想想中兴。

    羽清音那句“你若答应，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到底有多少是真的？“从此以后”之中的这个“以后”，离现在还有多久？他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姚冶其实能猜到一。

    为了不让凤绝尘沦为霊涯的牺牲品，为了不让凤绝尘迷失自我，为了……让凤绝尘在没有自己的世界里好好活去，羽清音真是煞费苦心。

    羽清音离开姚冶脸旁，笑凝视着他。

    ☆、 逐凤卷 章八十

    “羽清音，你才是狡猾的狐狸。”

    “……”羽清音一阵沉默，收起笑意。“你。”

    想起之前收押罚的偷偷界的小蛇

    “哈哈哈，你还记得这句话。”羽清音一把揽住姚冶，两人的贴在一起。“正如你那时所说，我需要你，无论是还是这颗因你帮助而重生的‘心’。”

    最开始杨戬本来是打算拒绝的，但转间司命确实是很惊慌失措，事好像很严重，便很罕见地破例，没有立刻去执行天帝达的任务，跟着司命界去帮他理了。

    “我是你的了。”

    无非就是为了凤绝尘。

    白泽并没有和司命说要拖住杨戬多久，那他就只能尽最大努力去拖得久一，为羽清音争取时间。想到羽清音，司命气不打一来，他那天在白泽那儿说的话，司命恐怕这辈都会记得。

    这是为了什么呢？姚冶真的很鄙视自己。羽清音这句话并不是什么承诺，但他却欣喜若狂。姚冶明明知羽清音要的事并不简单，却因这么一个条件而奋不顾。

    “你说什么？”走在司命前面的杨戬忽然停来凑近，想要听清楚司命在说什么。

    距天帝将缉拿凤绝尘的任务给杨戬已经过去了七日，他本来打算安排好府的时候变在第二日就动启程去寻找的，但司命星君却半路杀来，说自己最近安排的一个仙渡劫的命格除了差错，似乎遇到了什么妖阻挠，需要杨戬帮忙去解决。

    姚冶摇苦笑。

    “可以确定就是蛇妖在影响界的散仙历劫了吧？”

    “你这般笃定，就好像我已经你到无法自了一样。”姚冶故意用羽清音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应他，其实是对自己的一自嘲。

    “我真是犯贱。”司命叹气，自言自语嘟囔。“人家都要跟我割袍断义了，我却还在为他抛颅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