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袁妈说：“我们家袁渊就太正经了，很少开夸人。”

    顾予任看着袁渊，嘿嘿笑：“我师兄那叫敛、沉稳，别人都说我这样的轻佻，二了吧唧的。”

    袁渊默默瞟他一：“你还很有自知之明。”

    顾予任抬眉：“一般人刚开始都喜和我朋友，因为我可乐。但是时间一，都喜师兄这样的，因为他可靠。我也喜师兄这样的。”末了看一袁妈，又添了俩字，“朋友。”

    袁渊也心惊胆颤地看了母亲一，发现她脸上表并没怎么变化，便将心放了肚里。

    酒足饭饱，一家三搬了椅，带上月饼零，坐在院里赏月吃东西。月华彩，静谧无言，照万家团圆。这简单的小幸福，对别人来说可能唾手可得，但是对顾予任来说，却是久违难得的。他一改饭桌上若悬河的兴奋，起了安静的男，只是偶尔附和两句袁渊母的闲聊，安静地享受着这份温和幸福。

    袁妈笑着问：“小顾是不是累了？”

    顾予任轻摇：“没有。就是觉得这觉很舒服。”

    袁妈会心一笑，不再说话。母三人坐到月上中天，袁妈忍不住打了个嚏，袁渊这才提议回去：“妈，夜了，有凉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袁妈：“小顾呢？”

    袁渊说：“他今天喝了酒，不能开车，晚上就住咱们家了。”

    “哦。”袁妈看了顾予任一，“那也好，安全至上。”

    袁妈先去洗漱，她收拾好后对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两个人说：“我洗好了，先去睡了，你们也赶去洗洗睡了。”

    顾予任连忙说：“好的，妈您早休息。师兄你先去洗。”

    袁渊先去洗了澡，又找了新新巾给顾予任，让他去洗澡。袁渊躺在床上看书，顾予任推门来，将上裹着的浴巾扯掉，扔在床柜上，浑上只剩一条白的。袁渊一抬，视线就被他前鼓鼓的一团引走了，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将视线移到顾予任脸上：“站着什么，不冷啊？赶到被窝里去。”

    顾予任用两个拇指勾着的弹了一：“有小了，勒着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