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受到那份发的灼烧的疼痛，但有些人的痛苦，就像是死沉死沉的古井之，冰凉地幽幽地沉寂着，要是盖上井的盖，恐怕没有谁能注意到它。

    杨轩的愤怒以前尚可以爆发，痛苦却从来是盖在盖面，让人难以察觉。

    陈言抬起手来，轻轻搭在杨轩的肩膀上，说：“我不知。喜是没有理的事。”

    “我本不信这话。”杨轩说。

    “也许是你得好，你人也很好，也许只是因为缘分。”陈言看着他回答。

    杨轩说：“你父亲的事，你为什么不朝我发脾气，你恨过我吗？”

    陈言扯了扯嘴角，想一笑，但没能如愿，“没有，我只恨我自己。”

    杨轩说：“为什么不恨我？”

    陈言：“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太自负了，总觉得自己很对，天其他人都是傻，思想僵化，死要面，活在一个里，还自以为自己很能。后来上天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其实最傻的人是我，我总是自以为是，我总是很任，你以前总这么说我，但我不以为然，后来我知你们说的都是对的。我自以为是对你好，还觉得自己特别伟大，自以为我把你们都看透了，以为我对你好过了，我能的都了，但最后还是没能如愿在一起，那我转走了，也该没有任何遗憾。其实只是我一腔愿而已。”

    杨轩伸手抱住了他，“再给我机会吧，陈言。你别说你傻，是我傻。”

    陈言有些疲累地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但是慢慢地，他抬起手来，又把杨轩推开了，“我知我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我以后不能只为自己活了，不可能只为自己的活。杨轩，我要在意我妈的受，在意我大哥的受，也要在意Amy的受。我也要为你的事业想一想。我不是以前那样任的人，也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知我不该留你来养伤，你几天就搬走吧。”

    杨轩惊讶地看着他，“陈言……”

    陈言摆了摆手，“我最近一想的事，就觉得累，我不想想了。”

    杨轩说：“你不该总吃素，你缺少营养，会不好。”

    “与这个无关。”陈言说。

    “但你的，让我担心。我想两个人在一起，遇到事，总会更好解决一些。我想留在你的边，可以照顾你。”

    “我不需要你照顾。”

    “不，你需要。”杨轩说：“我可以隐退，陈言，我不会再让自己的事影响你让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