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已经得很好了。”

    她哄着陆昊，继续跟他聊聊别的。

    **

    陆文生家的卧室颇为狭小，卧室里只放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和老式的棕漆衣柜。陆文生关上门后随意坐在床上，招呼蒋闻然坐在椅上。

    陆文生从梳妆台上拿起烟和打火机：“蒋先生，我烟你不介意吧。”

    蒋闻然毫不客气地说：“我很介意。”

    陆文生表讪讪的放烟，略显无措的坐在床上：“那，蒋先生，你想问什么？”

    蒋闻然神冷淡，慢条斯理地说：“陆先生，你在警局的时候应该有所隐瞒吧。”

    陆文生的表有些僵，嘴微动：“蒋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案发当日白天你确实在H省的Z市一家工厂差，但当天午的工作结束的早，你四多就回房休息。据工厂的人供述，你四多回房后再来就是第二天早上，期间曾有人敲门却并无应答。从你差的地方到B市只需要5个小时车程，我完全有理由可以怀疑你是从工厂离开乘车来到B市，实施罪行。”蒋闻然目光冷静锐利的盯着陆文生，目光犹如利剑。

    陆文生瞪大睛，神激动的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杀人，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血人！”

    蒋闻然不为所动：“我不听人辩驳，只相信看到的证据。如果工厂附近的监控录像有拍到你在车上，那么我们也许可以把你刑事拘留。”

    陆文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骗我是不是？怎么可能这样就把我刑事拘留，我明明没有过什么。何兰真的不是我杀的，无论如何她毕竟是我的妻，是我儿的母亲，我就算再不喜她也不会对她动手。”

    “空无凭。”蒋闻然神平静：“我只相信证据。”

    陆文生的双拳握又松开，上微微颤抖，睛瞪得很大，表激动的怒视蒋闻然。

    蒋闻然此时面对陆文生侧坐在椅上，单手搭在椅背，另外一个手肘放在梳妆台上，双手叠在，姿势压迫，表冷静的看着愤怒的陆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