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闻然坐在办公桌前的黑旋转椅上，平静的看着郭洪斌：“有些事，我想不透。”

    云雪上车后就说：“蒋教授，当时直面酒吧事件的笔录已经调来，笔录很简单，只代了事发生的时间地起因等等，没有写多少关于孙昂的容。”

两个人都有迫症的表现；但从动机上来说，从表面上看来顾华颖比孙昂更有动机杀人；从客观条件来说，顾华颖是外科医生，应该比孙昂更擅分尸。

    蒋闻然慢条斯理的说：“我查过云雪的考成绩，以她的成绩完全可以上全国TOP2的大学，但是她却报了S市的公安大学。她在公安大学里的成绩有明显的两极分化。理论课程几乎全满分，实践课程却是经常低空飞过。她毕业之后原本可以留在S市的公安局，却直接来了B市，她已经是成年人，没有必要时时刻刻跟在父母边，父母工作调动这个理由并不适用。她并不喜警察这个份，甚至就连问话的时候都不喜亮份。她是一个几乎没有任何警察天分和破案天分且不喜当警察的人，但是她却偏偏当了警察，还在来B市朝外区公安分局半年后直接调来市局。她上疑不少，郭队能帮我解释一吗？”

    蒋闻然坐在椅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站起对郭洪斌说：“郭队，今天就当我没来过，从未问过这些问题。”

    回到警局后，云雪直接去了办公室里，蒋闻然则又去了郭洪斌的办公室。

    他的声音随着柔和的风飘散在他们后，云雪没听清他刚刚说了什么，不由得问：“蒋教授，您刚刚在说什么？”

    郭洪斌的语气十分果断：“蒋教授，请恕我无可奉告，如果你在意这些可以不用继续带着小云。”

    班后，蒋闻然载着云雪去酒吧。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缺少一个线索，缺少能把这一切串联起来的一个链。

    她有觉，孙昂和顾华颖应该都隐瞒了什么，但是隐瞒了什么她还不得而知。

    “没事。”蒋闻然跟云雪走到了车边，说：“上车吧，回警局。”

    蒋闻然只留淡淡的一句话：“真凶是谁基本已经清楚。”

    **

    “知了。”蒋闻然平静地说，仿佛并不意外这个结果

    郭洪斌为蒋闻然突然转变的态度愣了一，直到蒋闻然走到门已经打开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蒋教授，案的事怎么样了？”

    她皱眉仔细想，问蒋闻然：“蒋教授，您是怎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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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蒋闻然说完这一连串的话之后，郭洪斌的脸变得异常难看，半响后郭洪斌才从嘴里挤几个字：“蒋教授如果嫌弃小云可以不用带她。”

    蒋闻然压低睑，声音几不可查：“也许她是想说明什么……”

    郭洪斌的桌上摊开的是缉毒大队那边发来要求合的案件，看到蒋闻然来，不由得慨一声：“蒋教授真是稀客呀，请问这次来有什么事？”

    她仔细想：“迫症，格傲、焦躁，冷漠尖锐，好像……颇有怨气，而且顾华颖最后那句话似乎也说得有奇怪。”

    蒋闻然不答反问：“你觉得顾华颖是个什么样的人？”

    **

    乎郭洪斌意料的，蒋闻然却是垂睑，低声说：“我从未嫌弃她，只是想清楚这些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