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控制住后退的冲动，摇说：“不是，蒋教授您别介意。”

    “我早就想跟你说的，不用叫我蒋教授，叫我闻然就行。”他想想又补充一句：“或者随便你想叫什么都行，但只是不要称呼蒋教授这三个字，太有距离。”

    她别开，从包里翻结案报告递到他面前：“这是结案报告，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先走了。”

    他将结案报告拿在手中，“对不起，我还有其他问题。”

    她已经转过急待离开的脚步顿时僵住，背对着他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看着她急于远离的背影，眸转，但还是温和的说：“对不起，我本来真的想晚些说的，但我看你似乎已经发现了，就脆早挑明，不过好像还是吓到你。”

    他一边说一边朝前走，说完的时候已经绕她前面和她相对而站。她垂着睑，睫颤抖，上午时分的光打在她白皙的脸上，苍白透明又脆弱。

    她在害怕……

    但是她在害怕什么。

    他垂看着地面，声音闷闷的：“你这么躲着我……是不是讨厌我嫌弃我，觉得我年岁太大。”

    他的声音中透着烈的失落。

    她脱而：“不是的，蒋教授您别误会。”她说完挠挠，“这个，是您太优秀了……我觉得不上您，我和您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他不着痕迹的向前迈一步。

    “这个，您是犯罪学的专家，在上的学者，对于我们而言不可攀，更何况兔不吃窝边草。”她的目光落在光细微的尘埃上，看着尘埃在空中飞舞盘旋，她的表变得暗淡。

    “可是我喜什么样的人跟我的职业并没有任何关系。”蒋闻然缓缓地跟她解释：“我的同事也有很多娶了女警察，这并不能成为你不接受我的理由。”

    云雪没有说话，他们之间的气氛十分尴尬沉默。

    一会儿后，他又开，声音是罕见的低落：“你也知的，我小时候一直得很胖。周围的同学都看不起我，不喜跟我玩，成群结队的女生从我边路过也只会嘲笑我，不会给我一关注。所以，我一直很自卑，这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女表白，我实在不想第一次表白就落得一个毫不犹豫拒绝的场。”

    他的语气真意切，眸光微微闪动，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