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也不见那人的小板随之晃了几。

    “谢谢睿哥。”赵荼黎正在脱盔甲，大夏天的穿着这个实在是遭罪，他后背都被汗浸了。

    除盔甲后，里面只一件白单衣，黏腻得难受，赵荼黎一会儿还有戏不能去卸妆，只得坐在旁边休息会儿。他扯了扯领，没有助理的日，经纪人无暇他就只能自生自灭了，赵荼黎在门边了风觉得舒服多了。

    一杯递到他面前，接过来赵荼黎本能地谢，是熟悉的声音：“谢什么。”

    殷牧垣搬了个凳在他旁边坐了，他对赵荼黎堪称司昭之心，左右的场务立刻捂着走开。他见赵荼黎警铃大作的模样，从包里掏个平板。

    “没别的，邀请你看个视频。谢导的意思，不用太张了吧。”

    听到自己名字，正给涂睿讲戏的谢川回过了个手势。赵荼黎放松不少，但还警惕着。

    殷牧垣伸手弹了他的脑门儿：“小兔崽，我公私分明，真以为不挑？”

    赵荼黎：“你这样说我好像更害怕了。”

    视频的容他没有想到，或许是之前的剪辑或者是概念预告，可殷牧垣熟门熟路开一个只有一分多钟的文件，正中坐着的是个脑门儿。

    “唐韶齐。”他给赵荼黎解说，完了好像多此一举，便安静闭嘴。

    镜微微晃动，焦挪到偌大房间正中坐着的少年人上。赵荼黎皱眉，心这不是沈谣么，难这就是传说中他的试镜视频。

    他猜对了来源，却没猜中这时沈谣要演什么。

    视频的画面有些模糊，赵荼黎凭记忆勾勒沈谣漠然的初始表，只见他整理了袖，直了脊背，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沈谣最好看的地方是睛，谁都清楚，可任谁都不敢苟同他的睛能同“亮”字沾上一星半的关系。桃看不清神，摸不透绪，习惯了沈谣懒散得像只猫随时都是困顿的表，此时赵荼黎的瞳孔却轻微地放大了。

    迷离的目光聚焦在镜的方向，随后竟然电光火石地尖锐起来。他慢条斯理地了个摘镜的动作，轻佻得近乎不庄重，开的台词让赵荼黎浑一颤。

    “……你们指控我为杀人犯——可是我知，我没有犯罪！”

    他激动得圈微红，此前久的静默赵荼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在等对方的话，从神里虽然听不见台词，可他们都知另一个不存在的“角”一定说了什么，让麻木的一个人陷了绝望。

    “……控方证人。”赵荼黎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