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吗？如果合格了，几月份组啊？——哎，我们俩是不是又得异地。”

    他找到了一个突破，呼后尽量平静地说：“对……是个武侠片，说起来，staff里还有熟人，我去的时候，遇到陆之远了。”

    以为这个名字沈谣会如雷贯耳地愣住，哪知他却蹙眉回忆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

    “陆之远是谁啊？”

    赵荼黎差没控制住表翻白，他简直要去X涯上发帖控诉了。

    男朋友忘记了前任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在线等，不太急。

    沈谣有个小病，名字和人对不上号。故而在赵荼黎没好气地说“你前男友”之后，他恍然大悟地拖声音说：“哦……他啊，他找你麻烦了？”

    赵荼黎意识地摇，抿抿嘴后还是捺不住：“我有事想问你。”

    大概是他表太过严肃了，一夜轻松愉快的气氛突然间分崩离析，沈谣见他认真，便收敛了神，洗耳恭听：“你说。”

    “你当时和他在一起，到底是怎么回事？”觉得这么说太笼统片面，赵荼黎一咬牙补充，“在一起那么久，为什么说分就分？”

    他还清晰地记得和沈谣第一次见面的景。

    那人吃了一碗麻辣，形容狼狈，圈和鼻尖都红了，凄凄惨惨还带哭腔，跟江久控诉完毕后就差没有上学校的BBS去818负心汉，可第二天就神奇地治愈伤——怎么看都太诡异。

    沈谣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纠结地说：“你很在意这段吗？”

    赵荼黎摇：“不是这个意思……我……很后悔没有早一遇见你，这样你就能早一和我在一起，不用和他，还有——”

    他说不去，被某肮脏的心思得疲力尽。

    沈谣拿起桌上的柠檬握在手里捂了一会儿，静静地说：“我知你什么意思。没关系，本来也打算告诉你……一直觉得不到时候，今天你问了，我就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