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荼黎绘声绘地继续说：“他就眨睛，特别无辜地跟人家说‘我看亲哥的电影能免票么？啊？不能？你们影院怎么不懂变通呢……那送杯可乐总可以吧？’那小姑娘都憋笑都要憋病了，他还一副‘我要求很合理呀为什么不答应’的样。后来这件事，跟沈诀哥说了，我俩一起笑了他半年。”

    “……哎呀问那么多什么！”

    可今非昔比，赵荼黎已然不吃这，手指在脊骨上不放，迅速地冷漠脸说：“哦，原来你只喜我的脸。”

    贺平：“……好的，一题。”

到的和工作有关的趣事吗，比如没有被便利店的店员认来什么的？”

    放在从前他这么说，赵荼黎可能就因为害羞或者别的什么放过了。

    在赵荼黎朗的笑声和沈谣烦躁的“你有病”里，他翻开本，凭借多年来修炼得当的厚脸说：“你们认识很久了，以前是大学同学，现在也是公开的好友——那么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

    沈谣躲他，自我辩解：“都是看你得帅！”

    赵荼黎逗他：“真的只是因为我好看吗？”

    那场景历历在目，贺平从他绵绵的转述里得以中窥豹一星半，转向另一个，问：“赵荼黎那时候跟你打招呼了吗？”

    赵荼黎瞥了一沈谣，个坏笑。沈谣似乎和他心电应，立即炸：“不许说那个！”

    然而并没有人要听他的意见，赵荼黎顺了一把沈谣的发，清清嗓后笑：“我们有次去看电影……嗯，看的是沈诀的新片。被前台卖爆米的女生认来了，一般人最多就合个影说两句话对吧，这人啊——”

    赵荼黎角上扬的弧度更加放肆了，眉梢角都在往外淌坏：“卖了个八折的侣餐给我们。”

    赵荼黎摸了把，将回忆中固的场景抹去前因后果，给沈谣留了面，只说个大概：“初遇啊……拿了奖回宿舍，凌晨，看到他蹲在那吃麻辣，上别个发夹，鼻尖有儿红。我当时想，这不是沈谣吗？他比电影里好看多了。”

    沈谣自暴自弃地把埋在臂弯，把装鸵鸟逃避现实行到底。

    旁边的人危险地挑了挑眉，手不着痕迹地从沈谣后颈的衣领里伸去，不轻不重地掐了一，随后不贺平还在，凑过去温柔地说：“你再提煎饼果的事，我晚上跟你算账，就地正法，保证印象刻。”

    贺平被这两个始终没挑明却无时无刻不秀恩的闪光弹晃瞎了，用采访稿捂脸，柔弱地提示：“今天就到这儿吧……快到去首映式的时间了。”

    那你不是吗？被他的断章取义狠狠地震惊，沈谣一时间差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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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换沈谣笑成了狗：“什么呀，那才不是初遇好么！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堂外面，赵荼黎站在树吃煎饼果。我看这个小哥好有意思，没忍住，拍了张照片，然后发到学校的论坛上去——后来他成名，那张照片就红了哈哈哈哈。”

    其实，第一见到时就印象刻，而后再见面，眉越看越喜，格哪里都合拍。等到现在日过久了，也没有半腻味，恨不得一辈就这样安安稳稳。

    “青空”两个大字，是端正的一行“殷牧垣作品”，本就

    贺平不失时机地问：“那可乐最后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