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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除了自的故事外，并不会知其他方面的事。

    “不知。”小五懒洋洋地挑白的煮鱼片：“我问过龙牧，不过这个人……”他神不变：“不信任我。”

    就是他什么都没问来的意思。

    “那……”程远不知该说什么：“她杀掉龙冰几次？”

    这句问话听上去很奇怪，但其实合合理。

    还是拿程远自己说。如果她没有遇到唐凌，那么她上的故事就不会发生，她和母亲的心结就无法解开，她会继续承受着被母亲病态地折磨的命运。

    但是相反地，一年结束，重新开始，也就意味着，程瑶和唐凌在一起，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一秒睁开睛，发现自己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母亲依然活着，问题依然存在，而上一救了她的人——已经也不回地奔向另一个女孩那里了。

    想到这一，程远的心中一阵隐痛，他埋。

    不知小五是没有注意到，还是注意到了，但是贴地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了一，难得叹了气，惋惜地说：“每一年，每一次。”

    “怎么会？！”就算程远还保留着过于谨慎小心的特征，现在也忍不住失声惊叫：“可是、可是唐凌不是和她在一起过吗？”

    “但是和唐凌在一起，还是龙慕杀了龙冰。”

    拿小五和唐凌来说，唐凌追求小五的那一年，施先生谋暴，小五失控，走向毁灭。

    重来一，唐凌追求施挽，施先生谋暴，唐凌和施挽合力解决，小五离开奇风镇，尽没有和唐凌在一起，但到底是活来了。

    同样一个女孩，在同样遇见唐凌后，上却可能会有不同的结局产生。

    如果龙慕的惨剧来自于“不得不杀死哥哥”，那么在唐凌和她在一起时，她的命运无论如何不可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