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稽的说法。

    “你已经忘了吧，关于你的家人的事。”

    “嘻嘻嘻，原谅和宽容都是骗人的，你只是本能倾向于自保而已。”

    “不过这一局还是算你赢了。”施挽夸张地摇着：“你赢了啊，本来我是想看你打开盒看见真相后彻底崩溃的表，没想到你真能沉得住气，坏布的局需要英雄去解密啊，如果坏等不及自己解开的话，那场局不是白白布置了吗？不就是输掉了吗？”

    “你赢了。”施挽抬起手指，对准小五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呯，现在比分二比零。幸好不是只有三局，否则我完败。”

    “……你到底在胡扯什么？”小五问他，声音前所未有地冷峻。

    于是，施挽也用从来没有现过的，唱歌般的语调再一次回答他。

    ……

    你是瞎。是聋。是被看不见的手纵的玩偶。

    你从未发现过真相。

    第92章 选择障碍

    他是在手留。

    齐阵看了看自己的手，隐隐约约有些不耐烦。

    他不擅手留。或者说，从来没有人值得他在战斗面前停一停。

    从来没有人让他在战斗面前停一停。

    “你迟早会老，阿阵，当你老了，你就会发现战斗也不是那么重要。”

    “真的能活到老去的那天再说吧，对于奇风镇的人来说，老死本就是幸运。”

    “谁知呢，你这么心无旁骛，说不定真的会一心一意地老死。”

    你会老，七十九岁，你上的各个官会背叛你，你的会松弛，骨骼会脆化，老会昏，甚至膀胱都会病变，你会变丑，材走样，行动迟缓，昏昏睡，发让人退避三舍地垂老之气，你的开始遗忘战斗的觉，接着你的记忆也会遗忘曾经的辉煌。

    “我还真想看看你老了之后的模样。”关笛亲地把手臂搭在齐阵的肩膀上：“只剩一副。”

    “到时候，你也一样。”齐阵平淡地回答。

    “你边的人会一个一个地离开，这才是老去最恐惧的事。”

    七十九岁，你曾经的同伴会一个个地离开你，你的家人会死去，你将给他们送终，念些你自己都不相信的悼词，最后只剩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