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然明一笑：“380一斤，只要了半斤，都不够你一人吃的。”

    凤霖给严然明剥了个基围虾，蘸上作料，正要放他盘里。严然明抱怨：“大小啊，你就不会亲，我嘴里啊。”

    凤霖一笑，严然明嘴里。严然明一面嚼一面说：“凤霖，问你件事，你家到底有多少钱？”

    “嘛？你税务局啊？”

    “想包养你呗，看看门槛有多。”

    “不是说过了嘛，一张一亿的支票。”凤霖笑，“其实我家没多少钱，我爸妈都是拿工资的，而且跟现在那大公司们的收不能比，但是我家有一些资产。”

    “宁波是洪帮裁的发源地，所以服装加工业很发达，尤其是我读大学那几年，当时人民币对元的汇率是8.3:1。一件低档的外贸服装，厂价格不到10元人民币，相当于1元多，在国卖4元，极有竞争力。”

    “低档服装，都是线作业，计件工资，每人只一工序。只要对农村来的打工妹稍加培训，勉会踩纫机就行了，几乎不需要任何技术。不知你有没见过那场面，整层楼，几百台纫机‘嚓嚓’的轰鸣，几百名年轻女孩，整整齐齐坐在那里，也不抬，不停的用手扯布料，扯一就是一分钱，非常枯燥单一的工作，完全就是卓别林《登时代》的现实版，但是场面更加壮观。”

    严然明：“回我带你去看我的电元件生产厂，你会再次看见这景象，虽然度机械化了，其实就那么回事，乏味而壮观，视觉效果震撼。”严然明是华光的大销售商，但是同时还为华光电供货，主要供应一些灵易坏的小元件，他厂里生产的零件质量和密程度别的供应商本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