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我们就会陷无休止的争吵，用不着两天，不是我离开你，就是你受不了我。”

    “还有，我今年29了，女人的最佳生育年龄上要过了，你已经儿女双全，当然不在乎，但是我呢？跟你在一起，等于剥夺了我生育权。虽然我不一定嫁的。但是未婚不能生，跟当二不能生是两回事好不好。我凭什么要为你放弃一个女人母亲的机会。”

    严然明急：“凤霖，我没说不让你生孩啊，你如果怀，我安排你去夏威夷的月中心.......”

    凤霖大怒，从椅上了起来：“安排我去国生私生么。严然明，去你妈的，我自己当二也算了，我还让我儿女当私生，母两代人都那么贱。我上辈什么缺德事了。”凤霖气得反起一脚把椅踢了去。

    严然明痛苦，上去握住凤霖的手：“别这样，凤霖，我对你是真心的。给我时间，我会给你名分的。”

    凤霖甩开严然明的手：“多久，10年？拜托，婚姻都不见得能维持10年，何况-。行，就算你能我10年，一个女人在无名无分中煎熬十年，时时刻刻担心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会不会变心？这女人得意志多大才能不变态？”

    “而且，然明。我年龄不小了，一个女人从20到30，在择偶的年龄段，靠相貌靠材靠肤靠装嗲去引一个男人，去竞争和婚姻，是正常的，是有趣的，甚至没有这段经历青是空白的、人生是遗憾的。但是一个女人年近40，在别的同龄的女人已经有明确的社会定位，生活已经一相夫教阶段的时候，还在卖相，涂脂抹粉，着前两团，跟比自己小将近二十岁的女孩在婚姻市场上竞争男人，这是很可悲，很凄惨的好不好。”凤霖说不去了，转绕开严然明，走到窗前，向外眺望，窗外是海淀灿烂的霓虹灯，夜的北京寂寞辉煌。

    严然明默默的走到凤霖后，因为两手捆在一起，不能把她搂在怀里，只好轻轻的贴上她后背。

    凤霖轻轻叹了气：“然明，你有钱有貌有才，有老婆有孩，这么扰一个既嫁不去，又生活缺乏的大龄剩女，你问问你自己，是不是很缺德？”

    “我不止是缺德吧，我禽兽不如。”严然明声音温柔：“拿我跟畜生比，那是在侮辱畜生。”

    凤霖不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