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凤霖摇一，最后火了：“都不喜，我要看拉斯维加斯那样的男人脱衣舞，你有嘛？”

    严然明赶说：“有有，当然有，我亲自给你看。”

    这时电梯到凤霖那层了，凤霖冲严然明翻了个白，走了去。严然明赶跟上：“哎，别走啊，不是说好了，我脱衣舞给你看嘛。”一直跟她到办公室。

    凤霖了自己办公室，严然明继续纠缠不休。凤霖不耐烦：“那行，你在这里吧。”凤霖坐沙发上，给自己泡了杯袋装茶。

    “这里，这里设备不够先啊，连音乐伴奏都没有，不如去我那……”

    凤霖没好气：“想快，不脱就，没空陪你废话。”

    “哎，小，不要这么凶嘛。让我酝酿一绪。”严然明用凤霖电脑在网上搜了一，随便找了首歌放，把镜摘来扔桌上，然后站在房间中间。他不会舞，一时不知从哪里开始，于是先把鞋脱了。

    “是脱，不是脱鞋诶。”凤霖批评。

    “不脱鞋脱得来吗？真是的。总有个先后顺序吧。”严然明想了想，转过去，像模特走台似的，扭着往前走几步，伸手把自己西装扣解开，然后忽然停住脚，支起一条，扭着腰，把西装卸半个肩膀，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放在脑后，半回过脸来，扭扭摆了个pose。

    凤霖“噗”的一声笑了来：“好恶心。”

    “恶心的在后面呢。”严然明360度的团团转了两圈，差把自己转，然后把西装脱，甩了两圈，往地上一扔。再一面扭着走回来，一面扯自己领带，往凤霖脖上一挂，然后踮着脚尖像霹雳舞一样后退，一面退一面把衬衫扣解开，然后一个转圈，脱来，往空中七八糟的挥舞几，“呼”的一声扔了去，衬衫飞了小半个屋，落在地上。

    严然明开始解带，带随随便便往地一扔。西装往掉，严然明被自己拌了一，差没摔一跤，凤霖笑。

    严然明拉开拉链，这西装掉去了，严然明两迈来，顺便一脚把踢开，这他只剩一条：“小，彩分要来了，请把小费准备好。”

    凤霖笑，从沙发旁边的富贵竹盆里拿两个一钱币来，冲严然明扬扬，放在茶几上。

    严然明着的士，像一样的走近，拉过凤霖的手，摸摸自己的腹，摸摸自己的：“怎么样，吗？”

    凤霖翻翻白：“从卖角度说，比猪。”

    严然明一笑，一面后退，一面学拉斯维加斯脱衣舞娘的动作，把自己搓着往卷，结果发现男人不比女人T字，腰太宽太厚，不好卷。严然明一气之，直接把一把拉了来。

    凤霖倒是一愣：“五分钟都没有，你就脱光了？一悬念都没，谁会给你小费。”

    严然明把在手指上甩星：“女人付钱不是看我怎么脱-的，是看我脱后啥样的。”一面说一面把用力一甩，飞了起来，严然明的本意是让落到凤霖上，结果准不对，撞上旁边的富贵竹，掉面盆里面去了，盆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