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不答反问。

    陆小凤只用了四个字来形容：“令人骨悚然。”

    陆小凤最怕的就是寂寞。

    “但你还是接住了不是吗？”沈清盛又问。

    陆小凤松开手指，：“那是因为你未全力。”

    “所以你的骨悚然指的是我的剑意。”

    陆小凤：“的确如此。”

    “如无所言，”沈清盛收了剑，“凶手的确不知从哪里学到了我的剑法。不说其意，只说其形，他已学得六分。”

    “那意呢？”陆小凤追问。

    沈清盛伸手比划了一：“一。”

    “此人倒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无依旧蹙着眉。

    沈清盛走到陆小凤对面的一张椅上坐，屈指敲了敲摆在桌上的青瓷茶盏，茶盏发的声音略有些沉闷，因为里面还装着早已冷来的茶。

    陆小凤瞧见沈清盛的动作，不禁也学着弹了弹他面前那个明显是的瓷盏，“叮”的一声，清悦如凤鸣，这一杯显然是空的。

    “王方昨夜约了人？”否则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反而坐在这里喝茶。

    沈清盛也赞同陆小凤的猜测：“约的还是见不得人的人。”

    “会是南王的人吗？”陆小凤又猜测。

    沈清盛接：“然后看王方已经失去利用价值所以脆一剑杀了他？”

    沈清盛越想越觉得靠谱：“正好还可以栽赃嫁祸给我，在决战到来之际分散我的力。”

    “南王手还有这样的手？”沈清盛对着无问。

    无沉思片刻后答：“其实还可能是‘六分半堂’的人。”

    “你们应该知，‘六分半堂’近年来正渐渐向蔡相靠拢。而今上自即位以后，一直致力于肃清朝堂，剪除蔡相及其党羽的势力。目前虽然没有可靠的证据证实，但我们怀疑南王谋逆一案中蔡相也在背后了一手。”

    沈清盛顿时悟：“依你这么说，雷损之前派那么多人来杀我其实不是真的想杀我？”

    “而是想打伤我，顺便摸清我的剑招？”

    无：“极有可能。”

    沈清盛忽然站了起来。

    陆小凤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

    “我准备去一趟‘金风细雨楼’。”沈清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