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一起来。

    “或、或者换我来？”厄玛握住他剥自己的手，跃跃试地，“我可以比较快。”

    “……我错了，我保证很快，你想多快，我就多快。”作死的某人立刻向上帝保证。

    “好吧。”所幸厄玛在这方面比较随和，虽然反攻积极但并不十分执着，得到他的保证之后便顺从了，只在被的时候有些轻浅的抱怨，“为什么会这么大呢，你看上去明明不是很壮，于是型和尺寸真的没有太大关系吗？”

    “这是个问题，我也很想知。”格里佛抱着他的腰起伏，埋在他肩窝里啃咬他上臂侧细腻的，“等以后吧，回家以后，我让他们个统计，说不定能发现什么科学规律。”嗯，贝克王国的御医们又有新的研究课题了！

    “你真是……”厄玛失笑，因为痛又忍不住龇牙气，“真是无聊啊！”

    虽然格里佛一再保证自己会“很快”，但这事一旦开始就很难有计划地控制，在圆桌边了一次之后，他又连哄带骗把厄玛到床上的兽里了一票，要不是时刻惦记着准岳父有可能回来，他很可能在这里给自己度个月。

    厄玛太累了，本来期缺乏睡眠，又被彼尔德王支使来跑了两天两夜，第二次结束便支持不住睡了过去。格里佛亲吻他汗的额，替他和后背的薄汗，裹上厚毯在茸茸的兽里。厄玛的其实非常纤瘦，除了必要的肌，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脸上倒是有，但也只是年轻人特有的胶原白在支撑而已。

    他沉沉睡着，尖俏的压在黑白斑斓的兽上，雪白的面孔和野的绒构成一独特的视觉冲击，又脆弱又犷。格里佛用手指轻轻拨开他微蹙的眉，试图解开他眉宇间难以化解的愁绪，但失败了，厄玛在沉睡的时候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不知心里藏了多少霾。

    “一切都会好的。”格里佛喃喃说着，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人，说完却不知为何叹了气。

    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格里佛猛地警惕起来，一步到门边，低声：“谁？！”

    不甚均匀的息，老迈的脚步，冰门开，老驼背佝偻的影现在门，两碧蓝在锐光在枯树般的面孔中，直直刺向格里佛。

    “哦，是您回来了。”格里佛不由自主使用了敬语，伸手去接他手里拖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