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的吧。”周惟说，“银河系是个开放的、兼容并包的世界，和拓扑星系不一样。那里生活着各不同的智慧生命，只要不危及社会安全，应该没人反对我养龙，最多给我限定一块特殊的地方。唔，大概有专门的机构理这事吧，就是手续会繁琐一些。”

    “完全不同的世界。”厄玛微微蹙着眉，“听上去……很好的样。”

    “嗯，也会有一些不如意，但总的来说还是好的，更自由，更开放。”周惟说，“等你去了就知了。”

    “我？”

    “你不是要和乔格结婚，离开赫基星球吗？”周惟问，“他是自由猎手，在地球也有注册，到时候也许会带你过去看看吧，住几天。”

    厄玛有些勉地笑笑，不置可否。

    标准时午夜，格里佛回到了冰谷，他告诉周惟手信已经带到，伊萨人彻底停战，赫基人因为没有彼尔德王的领导，也暂时蛰伏来，兵不动。瓦龙汀试图跟踪他，但被他甩掉了，并没有得逞。

    “暂时能的就是等，等彼尔德和加勒的谈判展。”格里佛对周惟说着，“之前商定的一切都计划行，你不必担心。”扫过专心致志铁环扮蠢萌的珀西，迅速打了个手势。

    珀西秒懂，格里佛已经联系了他的护航舰队，把他们即将回国完婚的消息传回了贝克星球，相信不久之后，他们庞大的亲友团就会从各个星系赶往贝克王，准备参见他们的集婚礼。

    还是一起办吧，结婚这事太繁琐了，分开办两回他们准得发狂。

    珀西弹了弹指甲，表示朕已知晓，尔等跪安。格里佛给他比了个中指，告别周惟回自己的帐篷休息。

    帐篷里没有灯，黑黢黢的，只有外面雪的荧光微微透来。厄玛并没有睡觉，正在靠在垫里拭他珍的链剑。听到格里佛来的声音，他像是被惊到了，手指微微一抖，被剑刃划破肤，渗一大滴血来。

    “怎么了？”格里佛嗅到鲜血的气味，立刻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在想什么？我吓着你了吗？”

    “不，没什么，只是不小心。”厄玛掉血珠，将手指在衣服上胡了，“你回来了，一切都顺利吗？瓦龙汀大人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一切顺利。”格里佛吻他的嘴角，依稀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不禁有些懊恼，虽然喜鲜血的味，但并不包括注定伴侣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