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双的关注总是在围着闻澈打转。

    顾准环冷笑：“我看是你们想演吧？真抱歉啊，你们暂时不了代。至于我，我还不至于low到这程度，用谎言去换取好度。”

    “某人很讨厌自己像自己渣爹的那张脸。”罗军医说某人的时候，特意看了一顾准，生怕大家不知他说的是谁，“所以在制作代的初期，就顺便改了容貌。”

    “和其他失败品一样，销毁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

    “why？”大家都很八卦。

    “他的代还能用？”全场一愣。

    “因为顾上将十二岁被救后，就自愿加了代计划。是代1.0的众多样本之一，可惜最后失败了。从此之后，顾上将就没办法再任何代了。他只有这么一条命，要好好珍惜啊。”

    顾准生的转移了话题：“所以，哑婶、哑叔和白鹤，负责跟在殿边保护；各位留在第三基站恢复，卧薪尝胆的等待复仇。这个计划暂时就是如此，简单明了，很容易记忆和理解，恩？你们对此还有什么问题吗？”

    “理论上，我们是不支持的，因为容易事。”顾准当年就是这个好例。

    “理论上来说本死亡之后，代是可以被别人控的。”罗军医解答，“所以，一年后各位拥有新的代时，一定要记得，要是这个代再次死亡，拜托死的净一。像拉斐尔血案这样就最好了，什么都不留，不给敌人可趁之机。”

    “哪怕它留着，你们见到它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代1.0和顾上将一都不像。”罗军医泼了一盘凉。

    “——我们拒绝接受‘顾准’这个答案。”

    “那他失败的代呢？”毁灭双是典型的神病人思路广。

    “那由谁来扮演明帝？——”

    所以，明帝必须“活”着。家人不一定要有血缘，但有时候它又确确实实要依托于血缘。鉴于明帝已经死了，正好可以让他的代来发挥一余，给闻澈留一段好的回忆。有关于家人，有关于亲。

    直至如今，千华才终于明白了，闻澈其实很缺乏安全，缺乏一“无论我闯了多大的祸，我还有家人都会原谅我、包容我”的理直气壮。所以，他乖巧又安静，不想给任何人增添麻烦。

    “诶？”

    在不了解闻澈经历了什么之前，千华本无法理解闻澈的选择。

    几乎是所有人都“咦”了一声，这话由顾准说来一都不科学！

    “切。”毁灭双一就失去了兴趣，要是代孩 ，他们可以这样那样，如果不在了……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倒是想。”罗军医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拆穿了顾准，“顾上将和哑叔、祝安一样，都是没办法拥有代的。但是，他不能拥有代的理由，和哑叔等人又不太一样。”

就代表着没有了过去的遗憾。他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来弥补一闻澈缺失的亲。千华总是忘不了，那个趴在单面玻璃前，渴望的看着拉斐尔港的闹，却持不肯说一句“我也要去”的孩。

    永远都是

    “所以，如果我想把我的代换成男的，也是可以的？”千华小的思路也很广。

    但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十四岁孩该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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