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从未有过，和得到了之后再失去，这是两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痛苦。

    顾准和“明帝”相视苦笑，一同在心里想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词来形容的况——作茧自缚。

    也是他们最害怕的况，他们对闻澈的喜，对闻澈的好，反而有可能会害了闻澈。

    第47章 818教宗的应对。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古人诚不欺我。

    在顾准和“明帝”努力开脑，想要给自己收拾烂摊的1114年年底；教宗也在焦烂额的想办法，撇清自己当年造过的孽。从知圣候补现皇太弟册封仪式的那一刻起，教宗就知自己完了，他失去了唯一还算有用的筹码，而明帝心意已决，谁都无力回天。

    “为什么？”教宗此时正通过光脑，和自己“即将回到远东防线”的得意门生说话。

    圣候补面对教宗时，总会是一副天真烂漫的孩模样，他用傻白甜的语气回答：“因为殿是个好孩，他不应该为了我们的错误买单。”

    如果没有光明神教的人席册封皇太弟的仪式，这一定会在政教合一的帝国掀起轩然大波的，甚至日后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这，成为攻讦闻澈的理由。虽然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帝国的继承者必须得到光明神的认可，但这是千年来默认的游戏规则，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而谁能代表光明神呢？目前来说，自然就是光明神教了。

    “我没有要让他为我们的错误买单的意思，”教宗好像对圣候补的不谙世事特别明白，所以他用的也是一副哄孩的语气，“只要皇室肯妥协……”

    “那如果皇室不肯妥协呢？”

    圣候补是个纯熟的演技派，他不是真的傻白甜，所以他一都不好骗。但他偏偏有本事让别人相信，他很好骗，哪怕他戳穿了别人的弥天大谎，别人也只会怀疑自己的话是不是有问题，而不是圣候补是不是在伪装，好比此时此刻的教宗。

    “皇室又怎么可能不妥协呢？”教宗谆谆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