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

    周祖母闭了闭，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他赶去，浑浊的盯着阿蝉睡的方向，待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忍不住哭来，她真是没脸见底的老和儿儿媳。

    张绣敌不过周良的力气，了门好不容易挣脱他，怒声：“你疯了？没他们帮着，你拿什么去还张员外的银？周良，你要是打算缺胳膊断，也不能怪我不跟你，我娘本来就看不上你，要是你真废了，咱们俩可真就完了。你为了我都不能松这，听到了没？问你话呢。”

    周良由她推了自己一把，抬望着天上不甚明亮的星辰，重重地叹了气。

    第二十三章

    阿蝉早上醒过来，转看向昨夜林远南靠着的方向人已经离开了，也不知是什么睡着的，只觉得吵吵闹闹这么久第一次睡得这么香甜。

    昨天哭过的睛有些发酸胀，双手掩面缓了好一会儿才起穿衣裳，刚系上衣襟前的盘扣听到外面传来他低沉又带着才睡醒后的沙哑声音：“阿蝉，起来了先用敷睛，好舒服些。”

    阿蝉脸颊一，利落地穿好衣裳，叠好被这才去。

    他已经准备好和帕，人不知去哪儿了，也不好四闯，阿蝉洗漱过后用放在一旁的梳梳，才挽好发髻，只见他从外面来，手里捧着装了冬前腌制好的咸菜，见她看过来笑着说：“知你不费钱，今儿我早起了些吃。平日里不曾动过这些，都是从我娘那里看着学来的，实在不成也只得去早摊那里去填肚了。”

    阿蝉方才心中一片烦，没顾得上细看，这才发现不远灶火上熬的小米汤翻，隐隐能看到随着汤起伏的地瓜。

    林远南将案板放平，咸菜过后提刀一一将块切丝，虽说那般闲适慵懒的模样让人看得迷，刀起刀落的声音听着倒是有些渗人，说是丝细不匀，无不透着拙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