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赶忙摆手：“你也知，但凡恶人可没有像我这么客气的，总得得像些才算那么回事。”

    林远南将阿蝉拥在怀里，调整了个姿势让她睡得舒服些，沉声问：“你想和我说什么？值当你费这么大的力气。”

    乔重新在木板床上坐，跟着发咯吱一声响，脸上的表全收敛，变得严肃起来：“我现在不过是方家养的一个才，主说的话不能不听，比不得你们这好份的人，想什么不想什么都随心，我可不一样，主指哪儿我去哪儿，将来要是了事，我怕是一个不好过的。不过看在我这么多年忠心卖命的份上，主也能听我两句劝，不然你怀里的人这会儿只怕早去了让她生不如死的地儿了。”

    乔眯着笑：“我就喜和聪明人打。林西荣和方万山一直以为你们母俩并不知是他们设计害死你父亲的事，前阵想把方瑶许给你，也是为了拉拢你，想把你父亲的死因永久埋在地。我暗地里跟踪过你几回，看到你对林方两家的事如此上心，我就知你不简单，果不然……说这么多，我所求的也不过是活命，他们早晚会被人揪来，我不想被推去当替死鬼，所以不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忙，前提是必须将林方两家给搞垮，而我必须命无忧。”

    林远南修的手指沿着阿蝉细腻的脸廓来回挲，她半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温驯乖巧的很，就算偶有微动，也不过是想换个更为舒服的姿势，让他忍不住低在她的额上亲吻。抬时脸上再度恢复成漠然冷厉：“看来你肚里知的事不少。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别兜圈，倒不如说说你想我帮你什么？”

    不知为什么越发靠近阿蝉，他悬着的心也跟着放松来，抿着大步往前走，推开那扇门，就着燃着的火光看到阿蝉果真被反手绑在上，姿势略显怪异，却也睡得香甜，倒是心大的很……

    林远南听罢忍不住笑声来：“痴人说梦，你助纣为害了那么多年轻姑娘，还想活去？你倒是要问问老天愿不愿意绕过你。”

    林远南走过去怜地摸了摸她的，将上的外衣脱来盖在她上，转将绳解开，看到她白皙手腕上勒来的红痕，睛里闪过一抹凉意……

    侧卧在床上背对着他的男人此时慢悠悠地坐起，笑：“我果然没看错人，单靠只言片语和数面之缘就能找到这里来，人你带走就是。不过在离开之前，我们先来聊聊，请坐。”见林远南的睛依旧盯着那个女人，好笑：“你这个女人倒是难得一见的，换旁人早要死要活哭个没完，她倒好好吃好睡，换成我也未必能像她这般冷静。想来这些事你也不想让她听到，不要打扰她了罢。”

    那扇门虚掩，倒像是专门为他留的，抬看了天上闪烁的星辰，这会儿才觉得冷了些，山上就是这般好，能将世间最的风景全收底，此时仿佛离得天极近，倒真有手可摘星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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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靠近山脚越发酸重，犹如拖了千斤坠一般，他终究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抹去额上落的汗，看着近在前透光亮的破庙，这才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