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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良看着他们和自己隔了好几步远，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追，要不是

    周良不怒反而笑起来，也不顾自己疼得直钻心的腕：“可真是我的好妹，里都不装我这个大哥的，怎么？跟我来往让你跌份？我以前不记你的好，你骂我狼心狗肺，不是人，还给你砍了一刀，我都认了，是我不对，这话还得我当你的面跟你说吗？咱们兄妹两个，从小一块大，我是什么人你不知？不我怎么示好，你都端着架，秀才家的娘，了不得是吧？我这的罪过你的穷亲戚，这会儿怕是不认得了。你去外面问问去，谁家姑娘回门能把自己的亲大哥落？周蝉，你狠，你狠的不是一星半，我服得很。刚人家朱嫂还劝我说你只是气上，只要我好好跟你说就能把过去的事全给忘了，咱们兄妹俩还能好好的，可瞅瞅你这德，我能跟你好好说？”

    周良却不愿意放过她，抓着她的胳膊用力将人给拉回来，林远南也没料到周良会动手，不觉中跟着往一侧倾了倾，听到阿蝉中发一声痛呼，登时变了脸，横眉冷对，在皓月映照更显鹜苍凉，揽着阿蝉的腰往自己旁边靠，抬起手刀在周良手腕上重重地敲了一，待他痛得松开手，才凉凉地开：“别喝两盅酒就不知自己姓什么，往后再不规矩，仔细你整条胳膊都跟着费了。”

    时间过得飞快，阿蝉和林远南从周家离开的时候，一弯月挂在树梢，巷里的路被照亮，两人牵手悠然地往回走。阿蝉门前和林大娘说过要晚些回来，这会儿也不急着回，她颇为孩气地走在他侧去踩他被拉的影，没顾着看前面，才巷就和一个满酒气的人撞上，借着月光一看见是周良，她绕开往旁边走……

    阿蝉冷冷地看着他，笑：“借酒卖疯？嗯？你可真是息的很。我以前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往后也更不会有，至于你那些说不的念就此打消罢，我可不是一个铜板能生一大把黄金的人，经不住你们两跟饿狼似的盘剥。你也知我没什么好德行，最好别惹我，往后咱都绕走，免得像今儿这样受这等闲气。不过话说回来，朱嫂？朱寡妇？算了，这也不是我该的事，远南，我们回罢，就当被恶狗咬了一。”

    阿蝉懒得理他，指望从醉鬼嘴里听到什么好话，那真是活见鬼了。远南明儿还要去书斋，要是歇不好，明儿会误事的，她拉起林远南的胳膊大步往前走：“满嘴粪的，脑被驴给踢了，和这人白哈什么气，咱们走。”

我知了。”

    周良倔脾气上来了，不阿蝉的话说的多难听，都咧着嘴嚷嚷：“你们想走，门都没，今儿不说个是非黑白，咱们三儿就在这巷里耗一晚上。我非得要你跟我这个大哥的认错，只要你还姓周，你就得认我这个大哥，你躲到天南海北去也躲不了。咱们再说说先前的事，你是周家的人，帮衬家里不应该？可瞧你摆的那张臭脸，不就几两银，用得着跟要你命一样？大哥不上你的银，林远南行？你这丫到底分不分谁和你是亲人？得好看的男人靠不住，你别到时候给人骗了哭着回来，更别怪哥哥到时候笑话你，赔了夫人又折兵，林秀才，这话是这么说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