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纠结惆怅。

    却原来，还是她看轻了他，更看轻了自己……

    “好了？”靠在栏杆上烟的梁队看见她来，迅速的掐灭了烟站直。

    “好了。”郭颖舒气，整理心：“可以找个会议室或是空房间什么的，我想大家坐来谈几件事。”

    梁队和徐政委对视了一，很快应允，无条件的合：“没问题。去会议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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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一个要求。”郭颖平静的开，并没有极端的绪波动：“在我死之前，不要给袁杨立碑，衣冠墓也不行。我认他失踪，不认他离开。我不你们的程序怎么走，是要确认他的死亡还是追加烈士一等功什么的，只要别让我知就行，我不想知。”郭颖顿了顿，细的手指叉着握在一起：“对于你们来说，袁杨这个人已经变成了一段回忆和过去，训练继续，演习照常。可是对于我来说，他只是了个很远的任务，归期不定。“

    徐政委哑然，跟老梁对视一，后者很快挪开了目光。

    该有多疼他们知。张胡带的二队归队那天，八尺的黑塔大汉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嚎啕大哭，痛快的宣。可是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却执意要把这烈之痛无限拉，那是比钝刀切割神经还要过百倍千倍的折磨，无可救赎，或者说，她不需要救赎。

    “不用劝我也不要讲大理。”郭颖堵死了徐政委的话：“该说的那些袁杨父亲都讲过了，我不在乎。”

    房间里安静到可怕。这会议室从投放使用至今，或者说飞鹰大队的会议室从设立至今，这还是第一次，完全的由一个女人主导了谈话的方向，无可掌控。

    张胡清了清咙打破沉默：“禁飞区及周边有人活动的区域我们都搜过了，甚至军方押解囚犯的地方……”

    没了。

    所有当事人的说辞都倾向于这结果，唯一的结果。

    袁杨不在了，永远离开了。

    郭颖没说话，目光缓缓的从在座的每一张面孔过。

    这里面有她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他们和袁杨朝夕相时间更胜过自己的存在，无论是战友还是兄弟，没人该为这件事负疚终，甚至一辈抬不起。

    “我想跟倪群单独谈谈可以吗？”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对面而坐的两个人，倪群甚至都不敢抬去看她的睛。

    他失去了一臂，而袁杨为了救他浪费的宝贵三秒，失去了一命。

    他不知该怎么说，如果他不是的军人份，如果可以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