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昕华没有说话，荣轩得寸尺的把手整个藏大掌之中，双手就这样捧着她，好像在守护着珍贵宝贝，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仿佛在期待着她的回答。

    荣轩也收起了气势，靠回座背，声音变得慵懒而缓慢，颇有些慢条斯理的意味：“我在追求你，你觉得我会希望你怎么？”

知，我和他在很多年前就彻底结束了。”

    许昕华抿了抿，终于开：“和沈医生认识的那一年，我才十八岁，他也刚刚参加工作，我以为我们那么年轻，可以谈一场纯粹的、不考虑未来也不掺杂任何现实的恋。开始的时候确实很好，后来他开始认真，越来越衷于婚姻和家……理念不同的两个人走在一起，反而让人疲惫。”

    “说起来，反倒是跟穆少在一起的时候更轻松，尽这段的开始不那么愉快，却是我最想要的那纯粹。可惜扭的瓜不甜，不愉快的开始自然也注定了分扬镳的结局。”

    “那只是欣赏。”许昕华很坦诚，“在我印象中，沈医生格其实有些优柔寡断，过去这么多年，发现他已经变得定而成熟，即使只是普通朋友，我也会为他的改变而欣。”

    荣轩掌心的灼，捂得许昕华心也开始加速了，她不由缩了缩，却没能把手回来。

    荣轩的直白，是许昕华所没有料到的，他整个人都像是切换到了另一模式。蓄且善于隐忍的人一旦外放起来，就好像把压抑起来的，一全释放来了似的，反而比一般人来得更加烈。

    “我大你一，如果渴望婚姻，又何必等到现在？”

    荣轩看着她回忆两任对象，神偶有波动，最后还是保持安静，默默倾听。

    “我女朋友，你接受吗？”

    许昕华从一开始的新鲜，逐渐变成无话可说，索摊手：“你说怎么办？”

    “可是你看他的神和别人不同。”

    “很多也都是从欣赏开始的。”荣轩冷静的，他平时不是小心的人，但现在计较起来，也确实难以招架，“以前过的人的，旧重燃也不难，不是吗？”

    “或许吧。”许昕华心不在焉的附和，她想仰拉开一距离，却见到他直接倾过来，以一不容拒绝的姿态，在她眉心落一枚轻吻，“接受我，好吗？”

    许昕华神微动。

    此刻的荣轩，俨然是陷的标准模样，带着男人特有的侵略和占有，伸手覆住了她放在桌上的右手。

    “今年我二十五了，照老家的算法，就是二十七岁，步‘大龄’了，依然像十八岁那样，自私又任，不想跟任何人组建家——也许一辈都不会改变想法。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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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直接？”许昕华挑了挑眉。“我女朋友”这类型的表白，看起来似乎很常见，但她在生活中反而并没有遇到过，两辈加起来也算是被表白无数了，能当着面说“我喜你”的男生都是凤麟角，国人好像在上面总是难以启齿。

    “我可能不能再保持耐心了，因为害怕会失去你的恐慌，战胜了理。”

    “这么说或许有些狂妄，至少在国，我相信没有人会比我更理解你了。”荣轩轻轻抚她的侧脸，“这就是缘分。”

    这熟练的霸总裁范，许昕华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