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来寻仇。

    “那又如何？”

    夏霜白缓缓剑：“不如何，我只是要告诉你，谁才是真正的剑宗第一！”

    “剑宗与我无关。”

    “哦？”夏霜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谁带你踏上仙路，谁为你斩断尘缘，你当真可以不在乎？”

    楚寒神冰冷：“三日后，空月山一见。”

    “好。”夏霜白应了一声，直接离开。

    “不得不合剑了吗？”楚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声喃喃。

    “师叔，他是谁？”

    “一个失败者。”

    顾城一愣：“什么意思？”

    楚寒没有看他，而是看着自己的剑，沉声；“你可知何谓先天剑骨？”

    顾城想了想便：“弟偶尔翻阅古籍时看到过一些，先天剑骨，指的便是剑骨天成者，学剑天赋极其可怕，任何剑招数，一学即会。”

    楚寒：“那你觉得这天赋有没有可能被人工制造来？”

    顾城一愣，然后慢慢摇，有些迟疑的：“不可能吧，如果当真如此，那么剑修就不会这么少了。”

    “不错。”楚寒了，然后略略勾起角：“但是偏偏有人异想天开，想要通过植剑，行凝结剑骨。”

    他轻轻叹息：“剑是每一个纯粹的剑修凝结自所有的剑悟后才制作来的东西，但是这东西往往都加上了他们自的烙印，虽然大，但是如果选择了合剑，就几乎再也不可能超越前者，更不用说走自己的路。”

    顾城还是第一次听见楚寒和他说这么多话，隐隐听了一淡淡的遗憾和惋惜，他想了想，便问：

    “刚才那人便是凝结了剑吗？”

    楚寒颔首：“合一位剑者留的剑，再加上修为传输，他才能不到百年结成元婴，但也止步于元婴。”

    “代价很大？”

    “寿命等同凡人，剑宗的剑手三分之一都是如此来得。”

    顾城顿时明白了，大的快，死得也快。

    不过！

    “苟活千载终不抵百年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