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羲：“存活到执念了结。”

    顾城喃喃：“那他的执念是什么？”

    他忽然想起，楚寒昔日承诺过，会守护他一生，顾城角渐渐勾起，睛却仍然。

    “我想完成他的执念，让他离开。”

    “为什么？”古羲很惊讶，“你们现在难不好吗？”

    “现在很好，但是我不愿意。”顾城闭上，一气，转离去。

    回去的时候，楚寒在等他，他知他去找了古羲，但是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

    顾城对他微笑，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黑狱。

    漫天星辉投落来，夜风淡淡。

    “为什么要来这里？”楚寒扭问他。

    顾城笑得格外温柔：“师叔，我想看你再为我舞一次剑。”

    楚寒愣了一，然后了腰间履雪。

    “你想看什么剑式？”

    顾城没有犹豫，直接：“那时你在这里用的那些。”

    楚寒想了想，应。

    “好！”

    “我确实不懂，但是顾城，我动摇过……”

    “否则我不可能答应你。”

    顾城摇摇，想摇散脑海里的那些回忆，却发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他中酸涩，却依旧在笑。

    剑光依旧，人依旧。

    月在中天，群星黯淡。

    顾城霜，与他一起，两把剑上寒光奕奕，步伐错间，云飞袖，尤带利芒。

    铿然两声，剑归鞘中。

    顾城摸摸楚寒的脸，他说：“我们成亲好不好？”

    楚寒沉声：“那日大典确实可惜，如今补过也算不错。”

    顾城低吻了吻他眉心的银纹。

    红烛罗帐，灯火昏黄。

    顾城递给他一杯酒，两人颈饮，窗棂的纸上，映彼此纠缠的模样。

    “我很开心，师叔。”顾城在楚寒颈侧喃喃，“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

    楚寒对他微笑：“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