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仰饮，然后俯喂他。

    酒香醇烈，楚寒睛略带迷离，顾城直接把酒洒在他的，然后舐饮，满醇香，熏得两人微醉。

    顾城死死把他摁在床上，动作越发激烈了起来，楚寒角微涩若有若无的声音藏在间，顾城压着他低语，极尽眷恋。

    “你可喜？”

    “喜？”楚寒轻轻重复了一遍，“生尽，死无憾，我心喜，可算喜？”

    顾城微笑得捧着他的脸，轻轻吻在他眉心：“当然。”

    残夜红烛，滴到天明。

    （二）

    顾城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与诗画意这四个字完全绝缘的，比如楚寒……

    抚琴萧，扬笛击鼓，顾城都还算擅，虽然学习的时候动机不纯，但是不得不说他在这上面还是有些天赋的。

    只同样的事放在楚寒上就很难想象，师叔的手是习惯于握剑的，骨骼分明，指腹茧厚，在琴弦上的时候，不仅僵，而且最后拨来的声音尖锐刺耳，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不过更悲伤的还在后面。

    顾城以为琴不行，于是他想让师叔试试学萧。

    楚寒有不耐烦的问他：“我为什么要学这些？”

    顾城不假思索的说：“这样我们就可以试着合奏一曲，培养一默契度。”

    楚寒沉默了一，他说：“练剑不是一样？”

    “那我就会被你鄙视。”

    “可是我从来没有碰过这些。”

    顾城抓起他的手，温声劝：“其实很简单的，”

    楚寒摇摇，“这句话你说过四遍了。”

    “有吗？”顾城中闪过一丝促狭，他可是难得抓到楚寒的短，自然不是很想放过，“那你就再信我一次。”

    楚寒默然，顾城就当他默认了，拿起一只玉萧，从后面环住楚寒，两人靠在一起，他一边抓着楚寒的手指在上面，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非要靠得这么近吗？”

    “你不喜？”

    “我不习惯。”

    顾城笑了笑：“那多抱几次不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