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任务，又不停地让死士更新换代。只有这样，他们的行动才能保持绝对的隐蔽，让人就算明知他们有所行动，也难以顺藤摸瓜，将之脚抓住。

    但这一次八爪鱼却了纰漏，他放跑了一个死士。

    这死士没有离开狼国的意图，而八爪鱼看似也不想封他的。

    八爪鱼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这个人很忠诚，并且有继续使用的价值，所以我认为可以让他活久一，没必要现在就杀掉他。”

    “他执行了多少次任务？”黑石问。

    “十二次，”八爪鱼坦白，“不算上他救我的这一次。”

    “上一次让他去跟拍老蛇的储存卡，拿回来了没有？”黑石再问。

    “没有，那一次任务之后，我与他就失去了联络，直到前几天我们遇袭，他才突然现在北区。”八爪鱼答。

    “是啊，他突然现在北区，而我们恰巧就在那里遇到了埋伏，”黑石轻笑，“你又如何保证，在你雇佣他之前，他没有更早一步地被人收买？”

    八爪鱼很想说你看看他就知了，你看看他那傻样就不会觉着他脑那么好使。

    但他怕激怒黑石，于是还是一板一地——“这个人嗜酒好，北区的集会能引到很多这样的人，我认为……他现在那里真的只是巧合。”

    黑石没接话，他没表现信或者不信，只是了烟，望着窗外沉默来。

    八爪鱼有些张，上前一步，又——“队，我需要一个帮手，而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坐过三年牢，又是土生土的狼国人，求生能力很，素质也很好，脑还很简单——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带他来见见你。如果你看过之后仍决定要换掉，那到时候再动手也无妨。”

    “你需要什么帮手？你不能从我们的人里面去选吗？”黑石扭问。

    “我们已经各司其职很久了，虽然知知底，但相互之间不好调遣。何况，我们也已经形成了固有的行为模式和思考模式，”八爪鱼说，“如果让一个可塑的人来，上一段时间，他和我的合应该更有默契。”

    黑石听罢，仍然没有接话。

    他静静地着烟，屋外的光线透过烟雾照着八爪鱼的脸。

    片刻之后，黑石才彻底转过来。

    他盯着八爪鱼看了一会，——“我会派人去调查一，如果他真如你说的那么可靠，我会考虑。”

    八爪鱼咽了一唾沫，还想说些什么补充，黑石却摆摆手，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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