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好准备，再战一回吗？”

    傻七不说话了。

    老蛇也留给他充裕的时间想清楚。

    两人就这么对着屏幕沉默，半分钟后，傻七率先开——“我要时间。”

    “你有，一个月两个月，我等得起，我也暂时回不来，”老蛇一答应，“我正好理我的问题，等我回来后，我会联系你，我收你的好消息。”

    挂电话之前，老蛇给了八爪鱼新办公室的地址。自从保守派和激派矛盾升级之后，八爪鱼便改了自己办公的地。

    “我的人已经踩过了，你去这里，能见到他。那里看守不严，你在警卫换班的时候去。”老蛇说——“你已经在桥锁停留一周了，每天都在等着他的现。你很想念他，而你偷偷摸去的原因，无非是不想任何人将你拦，不想任何人阻碍你对他的思念。”

    老蛇给了最符合傻七当人设的解释，傻七不置可否。

    挂断电话，傻七的手心已了一层的汗。

    （77）

    傻七为两人的见面了无数假设。

    他应该穿什么衣服，应该用什么发型，应该香还是应该几个仰卧起坐臭臭的汗，是选择这一丑法还是换一丑法——最终他站在镜面前，放弃了挣扎。

    他这｀样抢救都不用了，整容医师大概会直接让他回家等死。

    所以他一天他除了心理准备外，没有准备多余的东西。

    他给自己洗了个澡，再把胡刮了一，很了不起了，他去约炮炮都不一定刮胡，已经算是很看得起八爪鱼了。

    然后他走了小旅馆，搭了公车。

    搭了几站又来，换了辆的士。

    毕竟公车上臭味太了，把他勉上去的一沐浴味都给挤没了。

    老司机问他，约会呢？

    傻七大惊，“我显得很隆重吗？”

    老司机咧嘴笑，说没有没有，就觉着你这｀样上应该不会香，你要不是准备去约会，要不就刚约了回来，上还蹭了姑娘的味。

    傻七说没有没有，你看我手臂——你摸摸，肌还是的，我这一发还没。

    司机嘿嘿笑，猛踩油门，一溜烟就给他送到了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