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庆幸地想。

    “我们平时吃这个，我来是给我妹妹挣零吃。”少年也就十三四岁的样，与傅儋差不多大，但看上去要开朗许多，大抵是还有个妹妹的缘故吧。他从怀里掏半个黑黄的馒给两人看了，便又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这是他的午饭，丢了就得饿肚。“这个是陈叔分得的，他自己没要，全给了我和妹妹。等我再大，我就跟陈叔去杀丧尸挣晶，到时就不用他接济我们了。”原来帝都基地对异能者还算不错，只要加团队的异能者每个月都可以去相关门领二十斤粮，对于异能者的饭量来说这东西本不够，完全不怕他们因此而懈怠，但对于带着普通人的异能者，却能缓解他们上的压力。

    两人最终没离开这个地室，只是换到了楼梯后面，也就是他们来的地方，在那里将就了一夜。在这期间，除非必须，两人几乎没再谈，一奇怪的气氛在他们之间弥漫着，说不清是尴尬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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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上有一包吃的，加上昨夜的经历，李慕然就更不想再呆在帝都基地了，但是宋砚似乎有事，她也只好跟着。宋砚用两块饼从一个骑着小三来揽客的少年嘴里换得了基地的况，最后嫌拿两块饼太抠抠搜搜，直接将一袋没开封的全扔给了他。少年兴坏了，说自己很多时候跑上一天也没有一包饼，非要用车送他们一程。

    原来帝都基地对异能者已有了初步的分级，碍于许多科技仪无法使用，加上末世才一年，异能者能力提升有限，但确实又是在逐渐提中，起码几年都没办法确定各系异能提升的极限在哪里，所以分级便显得不是那么严谨完整，只等日后慢慢补充完善。也因此，基地虽然成立了异能等级鉴定机构，却没几个人兴趣。对异能者们来说，能杀丧尸，能对付变异生才是正经，你是什么级。

    李慕然应了声，默默抹把汗，转过去把被绊倒的包给拖了来，宋砚再次打亮火机，迅速将一切恢复原状，抹去两人在此地逗留过的痕迹。回看到李慕然已将包背上，正抬起手似想掩鼻，见他看过去，忙又放，脸却不受控制地红了，显是也闻到了那气味。他心中掠过一丝异样的觉，垂，举起打火机绕过她在前面引路。

    “陈叔是我爸爸的一个朋友，他家里一个亲戚都没了，就把我们兄妹带了基地……”少年难得遇到两个肯听他说话的人，不自觉拉拉杂杂就说了一堆，等反应过来，登时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去的异能等级鉴定所就快到了。”

    “异能等级是着武宗的方式来划分的，依次为天地玄黄龙虎鹰，龙虎鹰这三级在咱们普通人里那可是的手了，但在武宗那其实就是门，人家里那是打基础的，这三级又各分为青，白，黄三段，青段最低，黄段最。只有黄级，在武宗才勉排上号。从黄级往上，每级分为低中三阶，听说天级后，那就相当于半个神仙了，可以踩着剑飞呢，不过武宗好像没有天级的手，最

    天微微亮，宵禁解除的时候，两人终于离开了这个让他们不舒服的地室，现在一条还没人经过的街上。过了一夜，宋砚早恢复正常，倒是李慕然神间还有些许不自然。宋砚只当没看到，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渐渐的她也就放开了。至少，表面上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