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握拳三两砸烂柜台，将里面的珠宝首饰洗劫一空。

    第212章 心思小动

    “听说女人都喜这些玩意儿……还有衣服。”他自言自语嘀咕，撇撇嘴，抬脚往二楼走去。

    没用多久，整栋商场便被他清扫一空，再来他已换了衣服，手里提着几大袋东西，而他脸上的黑鳞痕若隐若现，比之前更淡了一些，等到达修车厂外时，已经彻底消失。

    “疯了，都是些什么七八糟。”停住脚步，他低看着自己手里拿的东西，苦笑，抬手便将之扔掉了。但在往里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他重重地呼气，转回来，蹲在地上翻找了半天，拿件米白的女式大衣，迟疑了，又换成件驼的。

    “难真看上那小丫了？”他自问，而后摇摇，有些无奈，低叹：“味有重啊！”要知李慕然比他小了十几好岁，他一直没怎么用平辈的光看过她，再加上那姑娘的衣着打扮，外貌形象都跟他理想中的女人有很大差距，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对她动了心思。他当她是自己人，自己的人，经予最大的信任，可以并肩作战，可以护着，却从来没往自己的女人这上面想。但异变后的行为却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她“应该”还是自己的女人。

    原来每当他异化的时候，神智其实是清醒的，能够觉到心中翻腾起黑想要毁灭一切的望，以及被其激发并无限扩大的自己本中最坏最损的一面，只是无法自控。他知那也是他自己，并不是什么第二人格。就好比每个人都兼有光明良善和暗邪恶这两天，只不过在恶念生起的时候，大分时间我们都会知那是不对的，能用理智将不好的念压制去。而他的况是那黑暗的力量将自的负面绪彻底激发，并无限扩大，已经完全超了理智的掌控，于是就变成了之前那样。这个时候的他合了分变异生的能力，实力比平时要悍许多，但同样的，也危险了很多。如果不是还能够勉保持理智不对自己人动手，只怕要闹大祸。这也是为什么他要突然离开队伍的原因之一。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异变的况还不算稳定，只要尽量控制住绪不要太激动，或许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隔着手摸了摸那只拎着大衣，如同野兽爪一样已无法恢复正常的手，又摸了摸脸，他垂，大步走修车厂。

    “回来了？”陈叔和谢秋笙警戒，见到他回来，并不意外，从暗探，招呼了一声。

    宋砚冲他们了，并没停留。

    “好像恢复正常了。”谢秋笙看着他的背影，喃喃，与陈叔相视苦笑。这个宋砚实在让他们很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