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只是闷不吭声地想要推开他，然后赶离开这里。或者宋砚对她来说还是不一样的，如果换另一个人来，说不定她就得跟他拼命了。要知当初在望镇时，她可是曾经把一个企图侵犯她的人杀了然后阉掉并扔在外面以警告别的心怀不轨之人。当然……不排除她现在在力量上有不够用。

    “别动，让我再抱会儿。”宋砚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不过说话的语气中没了之前的轻佻，沉着很多。大抵是知她脸薄，真惹恼了，对他没好。

    李慕然挣了挣，没能挣动，背后的人跟磐石一样压着她，便知这句话不是商量。心中郁闷，但也只能乖乖趴那儿。

    “好姑娘……”觉她的无奈，宋砚低笑声，在她的后颈上蹭了蹭，不是那么正经地夸了句，声音低回婉转，尾音微颤，撩人得很。李慕然发麻，以为他又要说什么七八糟的混帐话，谁想他语气突然一转，变得十分真诚：“谢谢你。”

    李慕然迷惑兼茫然，不明白他没没脑地怎么会冒这么一句。回想两人相识以来，似乎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字。虽然有些恼他之前的行径，但被这句话一搅，好像就有些不好意思计较了啊。

    李慕然不会明白这句谢谢承载着多沉重的容，宋砚也不会跟她解释。

    原来他之前异兽化之后人的神智便不怎么清醒了，完全是凭本能和火光的指引找到这栋商场。地停车场等待他回来的队员对于像是随时都于饥饿状态的他有着无与比的引力，但他隐约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知不能伤害里面的人，所以才会绕开，从另一边的墙面爬到这楼，藏于其中，以期用距离的隔绝来克制自己的兽。

    但是如果没人找到他，一直这样去，他残存不多的人可能会被饥饿望戾气等慢慢消磨净，最终完全忘记自己是谁，沦为外面众多的变异兽的一员。而如果来找他的是肖胜或者伍河，他很可能会因为对方上的人气味而再也无法压制的凶，直接将人吞吃腹，从而加速他兽化的程。

    只有李慕然，她在他心中的特殊以及她上所散发的雌荷尔蒙气味刺激得他空前涨，压制住了的望，绕是如此，如果当时她反抗得太过激烈疯狂，只怕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凶将她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