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然被他严肃的目光看得有些张，无意识地摸了摸张睿的小脑袋，哦了一声，便想继续保持沉默，但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补上一句：“我知了，主任。”心里面却在默默泪，知是自己从小就对老师一类的人很敬畏，加上又曾被这位狠狠训斥过，所以直到现在都还没办法将心态转换过来。

    “弟弟很厉害的，比好多我们见过的大人都厉害。”傅儋年纪最大，比较稳重，李远卓格要向一些，都没开，说话的是吴然。小姑娘抛开之前的拘束，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把张睿杀丧尸的过程都叙述了一遍，脸上全是崇拜和得意，一副与有荣焉的样。

    “叔叔，那不是玩……”

    宋砚微微一笑，只把这当成小孩的童言童语。李慕然一看他的反应，就知他完全不认为张睿说的是实话，也没多说。但是她不说，不代表小孩们忍得住。

    车陷了短暂的沉默，宋砚的目光落在仍被张睿背着的书包上面，看到那里面来的黑黑的一坨，十分像昨天扒在小孩肩膀上的奇怪东西，于是伸过手去，同时问：“这是什么玩？”现在小孩的品味都这么奇怪吗？

    “不错，是个男汉。”宋砚赞了一句，完全发自心。不小孩能够到哪一步，就这份勇气来说，就很难得。

    “别碰它！”

    他的动作让李慕然几个人都吓了一

    李慕然唔了一声，然后继续保持沉默，觉得这事真没什么好炫耀的，如果不是大人没有能力给小孩提供足够安全的成环境，又怎么可能舍得教这么小的孩去杀丧尸。

    宋砚愣了，角本来已经淡来的笑容再次加，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问：“你会杀丧尸吗？”这句话不过是随逗小孩，是绝没认真的，毕竟这么小的孩拿刀都容易伤到自己，说什么杀丧尸。

    “会。”张睿重重地了，“我要杀很多很多的怪兽，等这个世界上的怪兽都杀光了，就能早见到爸爸，也不会怕了。”

    “我知……我知……”张睿被问住，结结了一会儿，脑中灵光一闪，往后靠在李慕然的肩膀上说：“我们要杀很多很多，就是一万个那么多丧尸怪兽才能见到爸爸。”一边说一边还比划了一个很多的手势。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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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然没否认，那显然就是事实了。宋砚和他那个似乎一直将睛和耳朵都放在车外的保镖都有些吃惊，不过都是善于掩饰绪的人，脸上完全没表来。当然，在没亲看到以前，心里还是持有保留想法，毕竟就算小孩真有能力杀丧尸，但终究还是会受到力气和型的限制。

    张睿听到表扬不由地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又有些害羞地将脸埋到了李慕然怀里。

    “真的？”宋砚十分意外，向李慕然确认。

    宋砚本来就觉得李慕然还在用以前在科室里那些实习生一样的态度对自己而觉得有趣，乍然听到小孩的话，不由笑了声，逗到：“你知什么了？”这个小家伙让他不由想起了另外一个年纪相若但壮实不少格也糟糕很多的小孩，心里生起一丝厌烦，笑容不由淡了一些。

    “我也知了。”她张的绪影响到了张睿，小家伙不自觉跟着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