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跟哥哥呆在车上吗？”她脸顿时变了，语气前所未有过的严厉，一边怒斥一边弯腰张地检查小孩有没有受伤。

    意识到她似乎在生气，张睿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大，“我要保护姨姨。”

    李慕然的动作一顿，低看着小孩仍有些发黄枯燥的细发，半天没有声，直到傅儋的声音响起，她才抬起。

    “慕然，对不起，我没看好弟弟。”小少年耷拉着脑袋，愧疚地歉。他才到不久的厚棉袄此时看上去破破烂烂的，有的地方甚至见了血，形容十分狼狈。相较于他，先一步车的张睿反倒是一事也没有，

    “你受伤了？”李慕然眉皱了起来，拽过少年上上又是一通检查，让已经有了男女有别观念的少年脸瞬间涨得通红，嘴里结结地直喊：“没、没什么……慕然，真没啥……”

    李慕然哪会听他的，很快她就发现少年的大还有右手肘都沾上了毒，受伤并不算轻，忙上车找来为他将毒冲洗掉。天气寒冷，一冲过后，很快便结起了层薄冰，倒是让血自行止住了。只是少年肘的肌腱被腐蚀掉了一分，前臂不正常地蜷曲着，那只手等同与废了，就算用手术将肌腱断端重新连接起来，痊愈后恐怕也是畸形的，要像正常那样使用更加不可能。何况现在哪里还有条件动手术。

    “没事……真的，我是左撇……”少年一个劲地嘟嚷，如果不是脸苍白，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惶然，或许真要让人以为他确实是不在意了。

    李慕然心里蓦然一阵难过，想要开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半会儿才憋一句话：“不疼吗？”

    “呵呵……”傅儋闻言微愣，然后傻笑了两声，不自在地低想往自己手臂看去，但最后仿似在害怕什么，又迫着将目光转到了别：“不、不疼……没骗你们，一觉都没有。”在看到张睿好像要哭来的样时，他慌忙又补了一句。事实上只在最开始被那毒到时很疼，后来大约是疼得麻木了，加上神张，他确实没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