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闹。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苏页便掀开锅盖拿着竹筷戳了戳，屉上的黄豆刚好能戳碎，又不是太过烂，恰好锅。

    苏页兑现了先前的承诺，趁着乎劲舀了三碗黄豆，拌上红糖给小豆和苏芽儿吃。

    小家伙这么大都没吃过糖，吃第一的时候甜得睛都眯了起来，之后便拿小手抓着狼吞虎咽。

    苏芽儿也十分惊喜，“也、也有我的？”

    苏页笑笑，“人人有份。”

    “多、多谢爷！”苏芽儿既动，又不好意思，把手往衣服上反复搓了好几才把碗接过去。

    苏页不满地看着他，佯装生气。

    苏芽儿愣了愣，这才小声改，“多谢小页……”

    苏页这才满意地。

    蒸好的黄豆不能立用，需得晾凉了，再拌上面粉，才能摊在竹箩上发。

    竹箩面有细小的孔，透又散，不会让豆发酸。

    上面盖麻布，压上木板，放在火墙上，保持恒定的温度，经过一段时间便能发霉曲。

    北方冬天气温较低，大概需要时间，如果是夏天估摸着一周就可以。

    苏页脑里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过，只能尝试着来。

    火墙烧起来便不能停，需要一直烧着火，保证木板温，而又不手，据说这样发来的曲最好。

    柴一块块添去，一锅锅淘来，苏芽儿看着装得满盆满桶的，一个劲儿发愁，“费了这么多柴禾，却没地方用，这可咋办？”

    苏页看了小家伙的黑爪，挑眉：“谁说没地方用？”

    苏芽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心领神会。

    小豆一听要洗澡，一张小脸涨得跟熟透的柿似的，指着苏芽儿就嚷：“你你、你不要脸！”

    苏芽儿被他说蒙了，“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小豆两手环，既气愤又委屈，“你一个双儿，却想着脱汉的衣服，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苏芽儿哭笑不得，“你才多大？还汉呢！过来！”

    “你休想！”小家伙抱着手臂，义愤填膺地说，“被你脱了衣服我就得娶你，你太老了，我才不娶！”

    “太老的”苏芽儿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呵呵地笑了起来，煞有介事地说：“诶呀，听说小女娃们最喜净净的小汉，如果小手黑黑，上脏脏，肯定是不会跟他玩的。”

    小豆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小黑爪，将信将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