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直白地说：“如果他向你提亲，你愿不愿意？”

    苏芽儿沉默了许久，方才说：“小页，我想多陪你几年……等着雪娃大些，二宝会走路之后再说罢。”

    苏页明白了苏芽儿的意思——他不是不喜冬瓜，而是惦记他。

    苏页心动，面上却是玩笑般说：“二宝大了还有三宝，你要一直不成亲吗？”

    苏芽儿抿了抿，应：“也可以。”

    苏页横了他一，“胡说什么。”

    苏芽儿诚恳地辩解，“小页，我说真的，当年要不是侯爷——”

    苏页拍拍他瘦弱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当年的恩这些年你早就还清了，如今你已经不是侯府的人，而是正正经经的虞家村人，是我的亲人，无论是嫁人还是娶妻都是你的自由，不必考虑任何人。”

    苏芽儿怔怔地看着苏页，泛着棕的眸里复杂的神，有喜悦，有动，有犹豫，最终化为定。

    “小页，你把我当作亲人……我很兴，我想在家里多待几年，可以吗？”

    苏页无奈地叹了气，妥协：“不然这样，先订亲，等到你想成亲的时候再成，好不好？”

    苏芽儿见苏页不仅没生气，反而听了自己的话，惊喜地，“好。”

    苏页狡黠一笑，调侃：“我就知你也喜冬瓜！”

    苏芽儿这才反应过来，竟是了他的，一时间又是害羞又是气恼，生平第一次对苏页说了句“重话”，“山菌炖汤没你的份儿！”

    苏页挑挑眉，嬉笑着说：“峰哥会分给我的。”

    苏芽儿瞪了瞪，到底没忍住，默默地笑了起来。

    ***

    吃完饭后，冬瓜抢着帮虞峰活，也不提告辞。

    苏页没有破，而是到厨房里蘸了些雪球，刚好有前一天卤的黄豆，稍稍加，一家人便围着小火炉，温温馨馨地说起了话。

    苏青竹和雪娃抢雪球吃，一边抢还一边逗小家伙，“你看，你是雪娃，这是雪球，你们可是兄弟，雪娃不能吃兄弟。”

    雪娃似乎当了真，小小的手里抓着一个裹着糖霜的雪球，愣愣地念叨着，“宝宝的……兄弟？”

    “对啊！”苏青竹煞有介事地，“所以宝宝不能吃，舅舅替你吃。”

    “不能吃。”雪娃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雪球放回去，然后将盆拢到自己跟前，瞪着圆圆的睛，严肃地说，“不能吃宝宝的兄弟。”